月鸢的叫声越来越尖利,在云靳枫的疯狂抽插下,她到了高潮,快感一波波席卷全身。
穴中的媚肉一下一下收紧着,裹得性器缴械投枪,在花穴里射了出来。
月鸢的脸色绯红,樱唇微启,双眸妩媚风情,云靳枫忍不住抱着她又亲了半天,才放过她,两人双双睡去。
次日醒来,云靳枫一大早就被云夫人叫走了,原来是云老爷的故友来访,要他做陪。
月鸢照常在屋里收拾东西,她并不知道,素荔撺掇云夫人把她赏给了常年替云府修缮园子的朱工匠,日期就定在三天后,那日正是云靳枫重回书院的时间。
朱工匠年过半百,去年死了发妻,意欲想寻个续弦。
月鸢自幼被卖入云府,她的卖身契就在云夫人手中,云夫人已经找来朱工匠,把月鸢赏给了他。
朱工匠一听他能娶貌美如花的月鸢,当即喜出望外的谢了恩,回家准备聘礼,布置新房去了。
他高兴得意,自然没有瞒着这件事,认识的人左传右传,风声传到了云府婢女口中。
除了沉浸在和云靳枫欢爱中的月鸢,好几个的婢女都知道了这件事。
临走前的一天,云靳枫终于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单独带着月鸢出去游湖。
两人在湖心游船上你侬我侬,憧憬着下次相聚,丝毫不知月鸢明天就要嫁人了。
次日一大早,云靳枫穿戴整齐,和月鸢依依惜别后,纵马离开家中,返回书院。
月鸢送走少爷,几个小婢女嘻嘻哈哈结伴来向她道喜,贺她今日要成亲。
月鸢听得一头雾水,正发懵中,素荔来了。
往常素荔见了她,总没什么好脸色,今日倒是反了常,素荔对她格外客气,传话说云夫人要见她。
月鸢来到云夫人面前,得知自己今日就要嫁人,来接亲的朱工匠已经把轿子停在了小门,让她收拾下赶紧上轿。
月鸢如当头棒喝,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而落,任她如何乞求,都挡不住云夫人必要把她送走的决心。
月鸢无亲无故,只得认命,哭哭啼啼的上了轿,坐着简陋的小轿被抬去了朱工匠家。
云靳枫离了家,半道遇到同舍好友祝雎升,原是想和他一起回书院,哪知祝雎升竟是刚从书院带东西返家。
祝雎升家中有一叔叔,是镇守边关的将军,近日回了家。
祝雎升极其仰慕他,已下定决心弃笔从戎,和他去往边关历练,这事来的匆忙,他也无暇再和同窗话别。
云靳枫正在路边听祝雎升言说此事,恰巧朱工匠策马接亲经过这里,一见云靳枫,欣然下马,拜道:“少爷安好,小人新妻往日多承少爷照顾,改日我带她拜谢少爷。”
云靳枫听他说的稀奇,笑道:“你今日喜事,我不知,也不曾备下贺礼予你,以后再补给你吧。
你的话我倒不太明白,我连你新婚妻子是谁都不知道,何来的照顾?”
朱工匠道:“我那妻子,正是少爷房中最出众的丫鬟月鸢,少爷难道不知吗?”
云靳枫登时变了脸色,怒道:“混账!
我的丫鬟,何时许配给了你!”
朱工匠见他面色不善,硬着头皮道:“少爷竟是不知呢,是云夫人许给了我的。”
云靳枫快步去掀轿帘,轿中少女泪如雨下,楚楚可怜,正是月鸢。
月鸢正哭的伤心,猛见轿帘被掀开,泪眼朦胧中看到是云靳枫,一时竟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眨眨眼仔细看去,不是云靳枫,还能是谁。
“少爷!”
月鸢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扑在云靳枫怀中。
云靳枫安抚月鸢,祝雎升向朱工匠问清原委。
祝雎升与云靳枫同住半载有余,早知他有一意中人,是他的贴身丫鬟月鸢,可碍于父母意欲为他择佳女,从不敢在家中把偏爱之意张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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