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你、最讨厌你了!”
他又哭又笑、语无伦次、反反复复说着的也就那么几句话,最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忍不住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伊斯坎达尔一口。
哪怕是强壮如伊斯坎达尔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他一手提起自己这个还在不停抽泣的学生,一边替他擦拭掉了脸上的泪,“小子,好久不见,怎么你现在竟变得和一只猫一样,张嘴就咬?”
他这种戏谑的口气彻底激怒了韦伯,年轻大公抬起头毫不犹豫地打了一个响指,在地上一直保持平静的水银瞬间暴起朝着伊斯坎达尔袭去。
这一招他练过无数遍,一度被他认为会如同必杀技一般存在的攻击在对方眼里不值一提。
前家庭教师先生表现出了与他身材极为不符合的敏捷,轻巧得拎着韦伯躲过所有攻击,“哟不错啊小子,总算有一点自保能力了?看起来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成长了不少呢!”
“还有更多!”
韦伯挣扎着从他手里跳了下来,同时一连发出了几道命令,魔法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凝结、聚集然后开始不断变化。
单就魔法力而言他的确不如时钟塔的老师,碍于天分他也并不能施展强大的魔法,但简短的小魔法经过压缩依旧可以释放出相当强的力量。
而就是因为他身体中可以储存的魔力极少这才让他学会了怎样节约每一点魔力的支出,怎么将小魔法结合在一起从而造成更大的伤害。
火焰混合着石块从天而降,地面上还有水银铺就的防御,一层又一层的攻击与防守虽带给韦伯极强的负担,但却让他越来越兴奋。
他迫切地希望将一切展现给这个男人看,无论是头脑也好、力量也好,自己到底进步了多少、成长了多少,他想统统施展出来。
这种如同任性孩子一样渴望得到夸奖的心情——可能没有人——哪怕是伊斯坎达尔也没有办法明白。
这是一种无法宣泄的、混杂着各种各样微妙而略有些扭曲的爱、思慕和憧憬的感情,对韦伯而言这个拯救了自己灵魂的男人是他毕生的追求,渴望将自己身、心乃至于一切都奉献给那个男人的他根本无法彻底分辨出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执念。
韦伯不懂爱,他无法判断这种激烈情绪多代表的含义,但他享受这个过程,这种热切激烈而又深沉的情感让他心跳得很快,呼吸也随着动作速度的加快而剧烈起来,但此时身体中的魔力储存已经接近枯竭,视线也跟着逐渐模糊不清,就在他懊恼无法真正击中对方的时候,那个人突然冲了过来。
“我说小子!
你是不要命了吗?!”
他咆哮着再一次把筋疲力尽跪在地上的韦伯给提了起来,突然失去魔力支持的水银一下子没了形状,瘫在地上再次化为一层薄薄的液体,“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大哭大闹地难道看到我一点都不高兴吗?”
“……就是……太高兴了……”
韦伯再次哽咽起来,他抽泣着擦着脸也不管现在整个人就如同被泥浆浇过一样狼狈,“混蛋伊斯坎达尔!
笨蛋伊斯坎达尔!
总之……你就是这个世界最讨厌的人!”
红头发的大汉完全不能明白只有自己一半高的年轻大公到底在别扭什么,但依旧忍不住如同当年一样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这种久违了的触感让他笑得十分温柔,原本准备再说些寒暄的话却看到眼前那个还只能算是孩子的大公红着眼睛开始不停打哈欠。
魔力的急剧损耗对于韦伯这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来说还是太过耗费体力,在哭泣和战斗之后,他的精神终于撑不住了,带着困倦和喜悦,他倒在了伊斯坎达尔的怀中——那梦中始终停留的地方。
他睡得很好,可以说是这几年来最为安稳的一觉。
在梦中他不需要思考任何东西、不需要去考虑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算计、谎言、欺骗和隐瞒好像彻底离开了自己的生命,他觉得整个人暖洋洋的,就好像又回到了十三岁时的培拉,阳光、湖面和鸟鸣的声音……还有伊斯坎达尔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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