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老家,电话也没了,杜均他们联系不上她,等过两天买了新手机再去要礼物吧。
蛋糕上的蜡烛燃着小小的光焰,红红的,一跳一跳,象是有生命似地,那么鲜活。
叶知我微笑着默默许个心愿,用力吹熄了蜡烛。
每年都是一样的,爸爸妈妈安息,文杰平安快乐。
洗个澡,回房间,关上门。
松鼠在秋天会为过冬储存粮食,它们四处搜集松果然后偷偷埋起来,饿了就挖出来吃,总有一些糊里糊涂的松鼠找不到自己挖过的坑,直到来年开春松树的幼苗破土而出,才知道错过的那顿美餐已经长成一株未来的希望。
叶知我把一只大大的纸箱子从床底下拖出来,象是松鼠刨开一只土坑,翻出了埋在这里的松果。
箱子放着好多小纸盒,每一只都包装精美,大大小小形状不一,打开来,里头全是音乐盒。
材质不一形状各异,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拧紧发条后,它们奏响的是同一首乐曲,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序曲。
音乐盒里的齿梳钢条被缓缓转动的爪轮拨响,发出的声音虽然刻板,但是有种特殊的清脆清澈感觉,听着会让人平静淡然。
十几只音乐盒,十几首天鹅湖序曲,杂乱地在叶知我身边响着,发条松紧不同,音乐的节奏也有快有慢,叮叮咚咚,长长短短。
哪一只停了,叶知我就再把发条拧一拧继续听,她躺在枕头上,一伸手把床头的台灯关掉,闭起眼睛,生日的夜里,只让自己被好听的音乐声围绕。
门铃里的电池早就淌水蚀坏了,叶知我没想到这个茬,所以当她家的家门被敲响时她没有立刻听见,门外那个人耐心十足地敲了又敲,总算是把叶知我从半梦敲成半醒。
她趿着拖鞋小跑着去开门,不知道来的人会是谁,黄律师么?应该也只有他,除了他没别人知道她回了以前的家。
猫眼里看到的那个人居然是乔慎言!
叶知我脸上有点变色,心里第一个反应是干脆装死,就当没听见。
可乔大少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他又用力拍了一下门:“叶知我,我听见你走路的动静了,快开门!”
听见个鬼,软底拖鞋!
叶知我低头看看自己脚上的鞋,咬住嘴唇皱紧眉头屏住呼吸继续观望。
超市广告牌上说是软底拖鞋,走路的时候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响声吧……
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开门,乔慎言没再敲,他毕挺地站在门口正中央,叶知我凑到猫眼边看了三次,次次他都笔直地盯着她眼睛的方向,摆明了就是一副看谁耗得过谁的无赖架势。
其实吧,就是真的不开门又怎么样呢,他愿意在外头发神经站一夜关她什么事!
可叶知我莫名其妙地就是有点怵乔慎言,说不上来为什么,这个男人太强势,而叶知我是那种遇强则弱,遇弱更弱的软腿子,习惯了忍让退缩。
她心里很不甘不愿,今天这个日子有多难得,她本来可以好好地一个人给自己庆祝生日,半道上偏偏杀出他这么个程咬金,看样子是要把一切都给毁了。
她愤愤地想着,把房门拉开,对着外头的他说道:“干什么?我已经照你说的远远离开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你……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在这里?谁告诉你的!”
月烑上一世什么都靠自己,吃苦耐劳殚精竭虑,终于一步登仙。可惜大限已到,陨落了重生之后,她立刻总结了失败的经验教训。认识到关键问题在于太勤快了所以这一世,她励志好吃懒做。...
...
方诚被砍下脑袋。方诚被刺穿了心脏。方诚被塞了满嘴大蒜。方诚被拉到阳光下暴晒。方诚被愤怒的仇敌碎尸万段。方诚复活了,对仇敌们摊开双手其实我不是吸血鬼众人怒吼我信你个鬼!...
游玩时坠崖的肖鉴,意外穿越到地球的平行世界,成为一个名为萧剑的大一新生。两世为人,仍旧不改低情商的人设,却收获了无比珍贵的爱情,友情,亲情。...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
叶蓁与灵主交易,穿到三千世界,通过完成任务获取灵愿来兑换物品。不过,这些身份怎么都那么惨。被挖肾,被替身,被换亲算了,为了养活一家老小,再惨也得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