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干娘说我死的时候会来接我呜骗人”
“我想回家呜我也放心不下郴哥哥我说要嫁给他的”
先开始慕容卿还是小声的哭,后来索性坐到了草地上,哭得眼泪鼻涕毫无贵女典雅之态。
哭着哭着哭累了,慕容卿就盯着前头呆。
结果前方忽然有个人影若影若现,慕容卿眨了眨眼睛,再去看,就见一个穿着白色寝衣的高大男子朝她走了过来。
慕容卿第一反应以为是白无常来接她了,等那人再近前,她看清楚模样之后,脑袋瓜子开始懵,一片空白。
只因这人是她心上人6郴的知己好友,沈止。
他年前刚上任大理寺少卿,便处理了一桩连环杀人案。
听闻捉拿凶手之时,他以一敌多,还生生把一个犯人的胳膊给拧了下来。
传闻真不真不知晓,慕容卿和沈止没见过两次,她对沈止也没什么印象,只觉得他没有6郴皮子白,偏黑,而且慕容卿莫名就很怕他。
这会儿人在她跟前,慕容卿才第一次好好打量了这个人。
他与6郴一般高,身量接近九尺,这会儿没第一次见那般黑了,像是暖玉色泽。
那双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扬,因着睫毛短而密,像是在眼睫之处勾勒了一条线,给他的面庞增添了几分亦正亦邪之感。
偏偏这双眼又生得大而明亮,眼眸黝黑深沉,看你一眼无端就让人有心被烧灼之感,也是太莫名。
他的鼻子高挺,但要比6郴的硬朗一些,左侧鼻尖还有一颗痣,配以他那上薄下也薄的双唇,就让人觉得这人很不好惹。
慕容卿想开口说些什么,一张口先打了个哭嗝,随后鼻涕也下来了。
她着急地想伸手去擦,没想到沈止突然弯腰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为何哭?”
这还是慕容卿第一次和沈止说话,她啊了一声,有些反应不过来。
沈止又问:“你哭什么?”
慕容卿嘴比脑子快:“我死了我难过,你也死了吗?”
她说完见沈止眨了下眼,她还没离男子这么近过,侧了头避开视线,动了手腕可惜人家不松开。
“你不会死。”
“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慕容卿的声音不大,干净的声线这会儿带着点哑听在耳朵里就糯唧唧的,跟吃了一口糯米丸子似的。
她还脸红。
沈止的手一松开,慕容卿心里立马松了口气,屁股往后挪了挪。
她身上穿着寝衣,摸不到手绢,只好拿手擦了鼻涕,但沈止在跟前她不好往草上抹。
“用这个。”
沈止说着将自己寝衣的衣角递了过去。
慕容卿脑子也是稀里糊涂,呃了一声就把手上的脏污擦了上去。
擦完她就后悔了,内心一阵懊恼。
沈止则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慕容卿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这么直喇喇地盯着姑娘家看,真是真是太孟浪。
她又侧了头,那美好脖颈便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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