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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鸵鸟迫不得已,终于把脑袋从土里伸了出来,决定今天一定要做个了断。
他感觉到自己这几个月做的事情太奇怪了,说好了不再联系的,后来乱七八糟的都是什么鬼?不想跟人家谈恋爱就不要撩啊,一会儿做朋友一会儿同居昨天还特么借醉行凶亲亲我我了,简直既渣又婊!
一方面是道德压力,更多是出于内心的渴望,邢路远认真思考起了是不是应该对沈桥负责……
人总喜用醉酒作为理由,或淡化忧愁,或释放本性,把真实的,并不带有那么多伪装的自己展现出来。
邢路远昨天确实是醉得很厉害,但也没醉到人事不知,否则根本硬不起来。
现在回想起自己的醉态,虽然愚蠢,却仿佛是一个简单、任性的自己,做着一些他清醒的时候不敢做的事。
他再也无法强迫自己绝对理性,也不敢对自己撒谎,不论怎样,他对沈桥的依赖和欲望,都是真实的。
这些日子邢路远的心理状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之前五年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没人要的小可怜,感情一塌糊涂,事业毫无起色,除了瞿晓东连个朋友都没有,孤苦伶仃活在这世上。
而现在……一切都在变好不是吗?
瞿晓东离开那天,他恨不得自己也去死就好,但是前几天肚子疼倒在路边的时候,他却非常非常想要活下去。
师哥,这就是“游上去”
的意思吗?
邢路远深切地明白,这并不是瞿晓东的一个托梦,梦境只是潜意识的一个反映。
只有自己可以拯救自己。
人困在泥潭里的时候,爱可能是救赎,也可能是毒药;而人在宽敞道路上前行的时候,爱就只是纯粹的爱而已。
邢路远一直想要把一些事情想清楚,却发现怎么都想不清楚,而这一刻,他意识到事实早已经都明明白白地摆在眼前,根本不需要想。
他突然觉得不怕了。
去他妈的吧!
邢路远想,日子一天一天过,工作一点一点做,生活不就是那么简单吗?开心就好了,幸福这种东西……
“沈桥!”
邢路远突然大叫一声。
正在把脏衣服往洗衣机里塞的沈桥哆嗦了一下,回头看到邢路远气鼓鼓的样子,不知道自己明明乖乖的小远为啥要突然吼他。
“以前跟你说过的,内裤要拿出来单独手洗。”
邢路远走过去,把两人的内裤从洗衣机里拣了出来,放进盆里。
“啊……只是想偷个懒,我错了。”
沈桥可怜巴巴地说,拿着盆就要去洗内裤
邢路远叹了口气,把盆从他手里接了过来,拿到洗手池前洗了起来,说道:“沈桥,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以前的我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坦率,以前我总是哄着你,顺着你,除了年纪小比较傻之外,也是想着反正……反正不知道能和你在一起多久,能让你多开心一点就是一点。
你看你总是这样子,洗个内裤都要偷懒,晾衣服的时候也不把衣服好好拉平每次都弄得皱巴巴,做完饭不知道收拾搞得厨房好像战场一样,吃饭还挑食只吃肉不吃菜,最讨厌的就是每次看到漂亮女生就满嘴跑火车要去撩人家,你一个基佬,为什么还要去撩姑娘,你……诶,你哭什么?我靠这个月都哭第几回了怎么回事啊?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沈桥缓缓靠过来,从背后拦腰抱住邢路远,把头埋在他后颈上哽咽个不停:“我听懂了小远,我太高兴了。
以前你总是哄着我,因为知道咱们久不了,今天你全说了,意思是不是咱们以后就能长长久久的了?呜……先不要反驳,让我高兴一下好不好?我毛病真多,听着就上火,我保证以后一定改!
还有哪里做的不好的?今天说出来我一并改了。”
“我这样说你,你不生气吗?”
邢路远说,“你没有觉得不公平吗?现在你巴巴地追着我,而我可能都不是你以前喜欢的那种人了,人都是会变的。”
“这种事情哪有什么公平不公平?我清楚地知道你是什么人,我喜欢你所有的样子,”
沈桥抬起头,从镜子里认真坚定地看着邢路远,“20岁的样子也好,30岁的样子也好,就算以后变成80岁90岁100岁都好。”
邢路远叹了口气:“沈桥,你不会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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