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已经把退到床边的她一把捞了起来。
“好一点没有。”
她嗯了一声,卓正扬笑了,露出八颗牙齿——她只在他床头柜那张照片里见过卓正扬这样的笑容。
“干嘛这么开心。”
她有点难为情,“不要笑!”
“不知道。
就是开心。
你呢?”
她嗯了一声算作肯定;卓正扬替她盖好被子,毫无预兆地来了句,“最喜欢哪一次?”
她差点疯掉。
虽然卓正扬是越来越不正经了,但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吧?她打定主意装哑巴,什么也不说。
可是却又不由自主地开始思考他的问题——天,她已经被他同化了。
最后一次。
他吻遍她全身,包括最最私密的地方,一遍又一遍地说:“薛葵,我爱你。
我爱你。
你知不知道?到底知不知道?”
她皱着眉头轻轻哼着。
“我知道。
我知道。”
她知道才怪。
他把她抱起来,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她全身都是粉红色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初生的阳光透过窗帘缝倾泻在两人的身上,两人契合的如此紧密,她怎么还是这样羞涩。
“葵,说你爱我。”
“我爱你。”
轻如叹息,“我爱你。”
“不是。
说,‘你爱我’”
他想她明白。
她总是这样不确定。
谁说都不肯相信,即使在这么销魂的时刻,她也不是不肯敞开心胸。
他接下来的动作让她哭叫着颤栗不止。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爱我!
你爱我!”
一直到最绝妙的时刻来临,她哭叫着昏倒在他的肩膀上,最后的记忆就是他轻轻拥着她,甚至不肯抽离——不行!
不能再想了。
“几点了?”
卓正扬记得筷的表好像是硌着了薛葵,然后就脱下来放在床头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