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趁着天黑,把爹娘的骨灰……一捧一捧的……装到盒子里面……”
不管脑海中回忆起多少遍那时的场景,她总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手掌捂着脸,她无声地抽泣着,语气中带着厚重的绝望,“那时我多么痛恨自己的孱弱……我又为何不是个男子……就连自己爹娘的骨灰都不能完整的带走……”
沈亦棠低垂着眼眸,一言不发地看着那个泣不成声的女子。
等她哭累了,她把对方靠在柱子边的脑袋抵在自己的肩膀上,耳畔边传来那人含含糊糊的低喃。
“我要复仇……复仇,找到杀害我爹娘的凶手。”
她沉默地听着,笨拙地伸起手,学着之前沈瑾文教导自己的那样,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对方的发丝。
直到那人安静下来,她松开了手,换了个位置把睡着的人背了起来。
大雪呼呼的下着。
地面上早已铺上了厚厚的一层,踩上去又冰又软。
沈亦棠颠了颠手,把背上的人背得更踏实了些,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屋内走去。
披肩上的雪进了屋融化在了布料之上。
上面一层都变得又冷又湿。
她把沈瑾文扶上床,又把外面的厚外袍脱了去,才给那个醉鬼盖上了被子。
去浴室打了一盆水,将布打湿,她细细地给她擦过身子。
事毕,沈亦棠靠坐在床榻旁,观察着身旁这个睡熟的女人。
该如何说呢。
她陪着这人吹了约莫半个时辰的冷风。
虽然她完全不能理解沈瑾文那痛苦的来源与羁绊,她还是很有耐心的完整听完了。
亲情是什么呢?
居然会让素日里光风霁月的人变得这般脆弱不堪。
真是可怕的力量。
就算是躺在了温暖舒适的床榻之上,可沈瑾文看来依旧睡得很不安稳,眉心皱起的都可以夹住流动的水珠。
她又开始流泪了。
莫名的,沈亦棠有些烦躁。
她不厌其烦地擦拭过对方滴落下来的泪水。
思忖片刻,她露出了一抹轻松的微笑。
罢了,就当是报答这人救了自己的恩情吧。
生气
过醉后的不适感久违的涌了上来,沈瑾文嘶声坐起。
“如何?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半眯着眼,她的视线中便是沈亦棠柔和的目光。
她并不是一个宿醉后断片的人,因此单单看见面前之人,那潜藏在记忆中的对话便像画影般自动浮现出来了。
花了半刻钟的时间,她快速地整理了一下思绪,抿着双唇,满脸羞赧地问道:“我昨晚是不是与你说了许多话?”
“姐姐指的是哪一件事情呢?”
她把手中湿漉漉的毛巾拧干,递给了坐在床榻边的人,“如若是报仇之类的话,那我倒是听了个全。
您可以与我说说。”
还是太过于松懈,她接过毛巾擦过脸颊,起身从之前的那个位置拿出了那个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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