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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
白蕴夏蒙着被子,害羞的红了脸。
三天后,是白聿秋动手术的日子。
墨宴舟提前推掉了应酬,和白蕴夏一起去医院。
在路上白蕴夏就开始紧张起来,她今日没打扮,白白净净的脸如清水芙蓉,冰肌雪肤,依旧美的我见犹怜。
墨宴舟温热的手掌搭在她的手上,轻轻握住,拇指温柔的摩挲着她的手背,“韩禹是专业的,相信他能成功。”
本来一个人可以坚强,墨宴舟一安慰,白蕴夏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口子,小脑袋往他肩上一埋,“我害怕……”
害怕是人之常情,如果今天动开颅手术的人是爷爷,墨宴舟也会害怕。
墨宴舟将她抱到腿上。
白蕴夏震惊。
他……
在干嘛呀?
墨宴舟单纯的以为白蕴夏坐在他腿上会比较有安全感,只想这样安慰她。
虽然手术有50%的成功率,说明也有50%的失败率。
白蕴夏担心手术会失败,担心爸爸会因此离她们而去。
她受不了那样沉重的打击。
从小到大和爸爸的相处浮现在脑海中,记忆越清晰,她心里越痛,越害怕,越紧张。
墨宴舟宽阔的胸膛和手臂搂着她,鼻息间是他身上清冷木质香调,白蕴夏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相信韩禹的专业性。
爸爸的手术一定能成功的。
爸爸还能陪伴她们很多年。
墨宴舟一双修长的腿一直保持着不动,抱了她一路。
到了医院下车时,腿都麻了。
“你怎么不下车?”
白蕴夏站在车边,“你不舒服吗?刚好在医院,我陪你去挂个号。”
墨宴舟强忍着腿麻下了车,“我没事。”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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