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阵轰鸣响起,面前这辆庄重雄伟的复兴号浩浩荡荡启程,均匀加速之后如同疾风中的箭矢,长鸣而去,快得只剩一道残影。
带动的风揭开她额前的发,她愣在原地呼吸起伏,掠过的这辆高铁如翻页动画,对面站台此刻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
隔着一道空旷铁轨,她与翟以霖分别站在两个站台,遥遥对望。
在一众步履匆匆的青年学生中,高瘦挺拔的男生卓然而立。
而他身后那辆壮阔雄伟的高速列车才是她要去的那辆。
“景芽芽!”
翟以霖的声线沉稳,于一片哄乱纷扰中传入她的耳中。
景和春跳着挥手,“翟以霖!
以霖哥!”
她不清楚附近结构,短时间之内根本找不到过去的路,一时间慌乱得鼻尖冒汗,“怎么办,我过不去!”
几句话之间,他身处的那个站台已经没有零散忙乱的旅客,所有人如倦鸟归巢一般进了对应车厢。
满车的旅客挤在里面,这辆也马上要开了。
景和春身后空荡,如同身处孤立无援的荒岛。
而他身后的那节车厢,有人在门口高声呼喊,“主席快上来!
马上就出发了!”
无声的倒计时悬在头顶,景和春垂眸,眼圈泛红,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她抬起手背抹了抹眼角,自暴自弃蹲下。
又觉得不能这样,迅速起身,快步寻找最近的列车员。
她抬头的那瞬,正好看到翟以霖上车离开的背影。
于是再也忍不住,豆大的泪滴落下。
她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找工作人员寻求帮助,却又听到一个声音,越过一整个车轨,连接两个站台。
“景和春!”
她攥紧了衣角,掌心被指甲陷进,泛起月牙的白。
听闻之后,倏然抬头望去。
似乎仅仅是从车上拿了个东西下来,他又返回站台,面对他的方向。
“在原地别动,我过来找你!”
“可是——”
来不及了。
“呜——”
又是一声唱长汽笛声,随着轮回间的细微摩擦,原本安静伏在他身后的巨蟒启动身躯,稳步向前。
不过片刻,它便轻盈飞速地向前驶去,如一支巨大的梭子。
很快,两个站台落入空荡、安静,喧闹离去,世界上恍若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身处车站最外端,背靠一望无际的蓝天,在很远很远的地方,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隐隐绰绰地藏于云端,城市的一切都成了这幅画面的后景。
而此刻正是清晨五六点,在地平线之外,缓缓升起一轮红日,向这片辽阔大地上散布光辉。
...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
诸天和谍影这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怎么会凑到一块因为在经历了机缘被夺,传承被抢,美女被拐走,龙气被抽取种种掠夺后,诸天奋起反抗了,对轮回者背后的主神殿发起渗透。作为第一位打入主神殿内部的间谍,我...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