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芙蕖最受不得他这冷冰冰的样子,“夫君不必扯谎,有道是无风不起浪。
现在京城里哪家的下人不说夫君请旨要顾玉珠做平妻。”
沈惊游的声音更淡漠,“无风不起浪,你做了这些年的宗妇做事不讲究证据就平白无故给人定罪。
我还需说什么。
没什么可说的。”
证据?
姜芙蕖要的是证据吗?
她要的无非就是他一句解释。
只要他说她跟顾玉珠什么关系也没有,只要他说他不会让她当平妻。
帐中的沉默有些诡异。
昏黄的灯盏下,帐中的两个影子相互交叠,烛火明灭间,气氛却越来越冷。
姜芙蕖算什么?
来国公府六年了,这六年她做小伏低,受了数不尽的冷待欺负。
他说什么,姜芙蕖恭恭敬敬,衣食住行更是亲力亲为。
就算他不喜她,一颗石头也能捂热了,凭什么她在这里委屈气的要命,而他却因为她不过多问了几句,就随意撒气。
“安歇吧,我最近公事繁忙,可能大半年不会回家中,有什么事,下次再说。”
沈惊游说完就闭上眼。
姜芙蕖咬的下唇都出了血,下一刻也落下泪来,“若是顾玉珠要做平妻,若是那个孩子真是夫君和顾玉珠所生,我宁可死,也要同你和离。”
说完后,姜芙蕖抹了抹脸躺下去背对着沈惊游。
主意已定,不管沈惊游再怎么冷,她都不纠结了。
只当这些年爱意消磨光,再舍不得,看见了真相也要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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