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铭玉得意一笑:“有什么不行啊,父皇那么宠我,就算知道真相了,也顶多是骂我两句,不会真的处罚我的。”
沈铭尧沉思片刻,郑重点头,如今也知道试试看了。
~
这边,瞬元帝气闷地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案桌上的奏书那么多,却根本无心去看,想到自己的儿子如今与自己对抗,还跪在外面,他胸中便升起一团火气。
这个逆子,怎么就不明白他做父亲的心呢!
他气闷地挥手在案桌上拍了一掌,震得那桌上的茶盏晃了晃。
这时,李安急急忙忙地推门进来:“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瞬元帝原本就在气头上,如今见李安冒冒失失的进来,挥手便将茶盏扔了过去:“没长眼的东西,什么大事值得你如此不成体统!”
李安顾不得那满地的碎片,低头急切地禀报着:“真的出大事了,明玉公主和殷王殿下在外面不知因为何故吵了起来了,明玉公主如今正哭闹着要服毒自尽呢!”
“什么?”
瞬元帝一拍桌子站起来,也顾不得细问,径自便向着外面疾步而去。
☆、一年的约定
瞬元帝赶出来的时候,见沈铭玉正被一群宫女太监们拉扯着,而她则是手里捧着一个小型青花瓷碗,哭哭啼啼的往嘴里送。
瞬元帝急不可耐地走过去,一把将她手里的碗打落在地,又将女儿圈在怀里:“傻丫头,多大点事就要自尽,跟父皇说说,父皇跟你出气!”
见瞬元帝出来了,沈铭玉高兴地跪下抓着他那明黄色的龙袍乞求:“父皇,你不要让哥哥娶别人好不好,我只要兰陵做我的嫂嫂,别的人谁都不行!”
瞬元帝看了眼旁边同样一脸恳求的儿子,这才知道自己被这兄妹俩给摆了一道,顿时气得牙痒痒,他一把推开身旁的沈铭玉,伸出食指指着地上的碎片和液体,面上早已冷若冰霜:“说,刚刚那碗里的究竟有没有毒?”
沈铭玉吓得身子颤了颤,惨白着脸色结结巴巴地回话:“是……是果子酒,没有毒。”
沈铭玉在这宫里住的日子也不短了,平日里瞬元帝对她恩宠有加,从来不曾大声说过话。
现在,她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凌然之气,让人忍不住心里发寒。
瞬元帝气的面色铁青,眸中腾腾的杀意似要变成一团烈火喷射出来:“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君罔上!”
沈铭玉急的再次抓住他的衣摆哀求:“父皇,你不是最疼我了吗,你就答应我这一次好不好,不要让哥哥娶别人,求求你了父皇。”
瞬元帝气的一脚把她踢开,眼看她被这突来的力道踢得趔趄着倒在地上,他也只是神色微变,随即冷声训斥:“你们两个,立马从朕面前消失,若再敢多说一句,杀无赦!”
沈铭玉颤抖着张大嘴巴,不敢说话了,只呆呆望着跟前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面前这个男人除了是她的父皇,更是一国之君,哪怕她身为他的女儿,都不能试图去挑战他身为一个帝王的威仪和颜面。
在帝王之家,和皇权和地位相比,骨肉亲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瞬元帝满脸怒火转身欲走,沈铭尧却再后面突然唤住:“父皇!”
瞬元帝身影顿住,却并未回头:“朕说了,此事不容再多言!”
沈铭尧仍旧态度坚决:“那就请父皇恕儿臣不能从命!
母妃曾经受过的苦,儿臣不想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再尝一遍。
儿臣不是父皇,也不会走父皇走过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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