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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呢喃着回答墨夜:“杀鬼。”
墨夜却摇摇头,语音里忽然带了点笑,不是嘲笑,而是欣慰的笑意,对沈离说:“那已经不是杀鬼了,那只能算你自创的新剑法,虽然幼稚,却至少得窥门径。”
“我那时有一种直觉。”
沈离不太惊讶也不太惊喜地点点头。
“取个名字吧,那是专属于你的剑法。”
沈离侧头,略微想了想,又抬头看着墨夜,最后吐出两个字:“灭魄。”
第十一章、形影
谢语童不喜欢新来的少主沈离,这已经成为全阁上下无人不知的事情。
然而对于那天她差点错手杀了沈离的事情,墨夜却始终没有追究。
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无法相信墨夜竟然就这样简单地放过了自己,至于沈离会不会来找事,倒是完全没放在心上。
然而过了很久,墨夜还是什么都没做,该出游出游、该喝茶喝茶、该睡觉睡觉,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谢语童的心一天天从忐忑变为窃喜、又从窃喜变成忧虑。
窃喜是因为谢语童觉得墨夜终究还是爱惜她的,不会因为一个新来的丫头让她下不来台。
然而渐渐的,她注意到沈离与墨夜的距离远比她所想象的要近。
她的心情又开始从那点不为人知独自品味的小甜蜜变为难以名状的忧虑,最后抑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墨夜为什么没有处罚她?是因为墨夜已经完全不想理她了吗?这样想的时候,谢语童就陡然注意到了一些从前不觉得的细节。
她觉得墨夜找她商量事情的次数少了,说话也客客气气的非常疏离,有意无意经常避开她。
事实上,墨夜根本一点变化都没有。
在任何人眼里,他的所有行为都与过去毫无二致,然而疑忌之心一起,谢语童几乎可以从墨夜的任何动作里找出她认为的含义。
不需要找谁验证,只会一天天在她心里滋长积累,最后变成铺天盖地的无缘由的恨。
对沈离的恨。
看她一眼都是折磨,却偏偏忍不住自己的目光。
她看到墨夜每天都要亲自指导沈离剑术,她看到墨夜对生病的沈离嘘寒问暖,她看到墨夜常常与沈离同进同出,这两个人几乎已经形影不离。
有时候,谢语童会偷偷站在隐蔽的地方,看沈离怎样与墨夜相处。
别人无法了解,她却可以感觉得到墨夜对沈离的态度有那么一丝微妙的不同,不同于这座寻簪阁里任何一个其他的人。
不是施恩者与被施恩者,也不是师傅与徒弟。
她的墨夜,已经完完全全被这个凭空多出来的女人霸占了。
女人的直觉总是玄之又玄、不可理喻。
她看着墨夜拿出手帕给沈离擦汗,她看着墨夜与沈离有说有笑,她看着墨夜与沈离坐在同一张饭桌上。
是的,同一张。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从来都是独自坐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的男人身边多了一个可以并肩的人。
不,根本不是可以并肩,而只不过是他允许她并肩而已。
谢语童咬牙切齿地想,又反问自己,为什么那个不是我?
那么细致而残忍的嫉妒像针一样绵密地刺遍心伤,扎得浑身上下下鲜血淋漓,每走一步都要洒下一路血迹,有时候她想走上前去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只好在原地踌躇,看着那两人并肩走远。
谢语童曾经以为自己是离墨夜最近的女人,只要她一直守在那里,长年累月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墨夜会回过头来看见她,伸出手来面对她。
可是直到现在,她依然无法懂得,那个男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女人却可以得到他如此地关注。
“我有哪里不够好?比不上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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