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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意味深长的疑问抛出后,苏沫的脸色没有一丝变化,只是拿着手帕好整以暇地擦去刚刚为墨夜剥葡萄时指尖沾上的些许汁水,低垂着眉眼不卑不亢地告诉他,她的母亲是中原杭州人,因此有一半的中原血统,由于长的像母亲,无论走到哪里,若不自报家门,也无人拿她当西域女子。
她说她母亲去世后,父亲又娶了几房年轻貌美的姬妾,苏沫在家里不受重视,虽是嫡女,却饱受几位得宠姨娘的刁难,父亲也毫不在意未曾加以管束,实在难以忍受,只好自己回到母亲的故乡杭州定居,谁知母家人丁凋零,无以维生沦落风尘,卖笑为业。
乍听起来,似乎是一个顺理成章的悲情故事,年幼失母、宠妾嚣张、不受重视。
几乎每个大户人家里都会这样的子女,这样的故事太多以至于人们都快无动于衷。
但苏沫的讲述其实有很多不尽不实之处。
比如一个孤身女子,如何辗转千里安然无恙地从西域来到杭州,并且讲得一口地道的吴侬软语;一个不受重视的女子,如何会有条件读那么多书文采斐然;一个无以维生卖笑为业的人,如何今日却能够拥有一座岛一幢楼。
但墨夜隐隐觉得,苏沫并非有意隐瞒,因为这样的疑点太明显了,说的人完全没有想要隐藏它们的意思。
那么只可能是,她觉得那些是她的隐私,所以不想告诉一个几乎陌生的人。
这完全是很正常的想法,他没有想要去深究的打算。
更何况,现在,似乎有更值得关注的事情在前面等着他。
——船还没靠岸,他已经看见谢语童站在岸边等着他了,看到船头的墨夜,她露出一丝笑意,看到船尾执桨的丫鬟,脸上又隐隐闪过一丝不自在。
“这位就是第一美女苏姑娘吗?”
她笑意盈盈,暗自上下打量着来人。
“这位姑娘说笑了,小婢致宁,是我家姑娘的丫鬟。
小婢如此姿容,不敢妄称第一。”
少女欠身行礼,谦卑恭谨,看墨夜上了岸,也不多做停留,转身摇着桨回去了,留下一脸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好的谢语童尴尬不已。
墨夜看了她一眼,也不多说什么,自己在前面走着,腰间的玉箫轻微摇晃,在阳光下碧色通透。
若有人知道闻名江湖的异宝弄玉碧凰箫就这样被墨夜大摇大摆地带在身边,恐怕要气的打跌。
直到进了寻簪阁杭州分部坐定,墨夜才示意谢语童有什么事可以说了。
说到公事,谢语童立刻收起了小儿女情态,严肃起来。
“林茂平的女儿并非近年来杭州城第一个失踪的人。
据费言呈上来的调查显示,至少已有五人陆续失踪——并且,也没有任何可疑的尸体出现。”
谢语童看着手中那一纸调查结果上罗列的名单,微微皱起了眉。
“有共同之处么?”
墨夜懒懒地问。
“从表面上看,似乎没有。
以家世来说,这些人中既有贫民女子也有大家闺秀;以容貌而言,既有颇具美貌者亦不乏平庸之辈;以年龄而言,有豆蔻妙龄待字闺中的少女,也有出嫁多年的妇人……唯一明显的共同点,大概只有失踪者都是女性。”
墨夜沉默片刻,忽的抬眼:“寻簪阁有调查这件事的必要么?”
谢语童面不改色:“阁主一定会接。”
“原因?”
那女子狡黠地一笑,扬声道:“把人带进来。”
看着谢语童胸有成竹的样子,墨夜对即将到来的未知人物也稍稍有了些兴趣。
谢语童眼界甚高,想必她也觉得不错的人,应该有些特异之处。
不一会儿,就有两名寻簪阁弟子一左一右搀扶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慢慢走了进来。
只见那是一个身量尚未长成的孩子,看上去十分稚嫩,衣着清寒却干净,几处破了的地方都被人认认真真缝补过了,针脚细密规整,可见做针线活的人手艺很好,还别出心裁的在补丁处绣了几株兰草。
从穿着打扮来看,这个少年显然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但也不像一般穷苦人家的孩子那样蓬头垢面畏畏缩缩,尽管进了寻簪阁的大堂,也未见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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