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语童呆呆地凝视着铜镜里的自己,用手描摹着自己的五官。
这样甜美的一张脸,根本就不输给沈离;她明明还拥有沈离没到来时,与墨夜相处的漫长岁月;她还有可以成为墨夜坚强后盾的武功和心智。
谢语童一点都不怀疑,无论从那一方面来看,陪着墨夜站在高处的人,都应该是她才对。
却忘了对于感情而言,先来后到从来不是资本;而当一个女人开始出现“我有哪里不如她”
这类想法时,就已经彻底的输了——也许没有哪里不如,只是别人看不上而已。
可惜,深陷其中的人,从来都不明白。
谢语童拿起妆奁上的梳子,一点点梳着自己的如云秀发,却在瞥见匣子上刻着的踯躅花时,无端发起了火。
她把梳子狠狠拍在桌子上,用力之大连扯断了好些头发都没管。
前来汇报事情的一个女弟子被吓呆了,杵在门口进退不得。
谢语童斜了她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招手让人过来附耳说了几句话。
那女弟子忙忙地点头下去了,不一会儿,就有一个人悄无声息地进来。
“我交代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么。”
谢语童转过身来看着来人,压低声音问。
那人默不作声地递上一叠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资料。
谢语童接过来,一张一张认真看着,忽然,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有些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很好。
这件事没别人察觉吧?”
那人摇摇头,悄无声息地退下,留谢语童一个人在房间里,对着那叠不知写了些什么的东西,露出一脸算计的表情,双眸中跳动着幽暗的火苗,让她在某一时刻,看上去格外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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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夏荷枯尽、秋风凋萎、雪融春生,转眼间又是一年花开时节。
沈离站在寻簪小筑前,默默地看着面前的花圃。
寻簪小筑外,不知是谁,栽种了几丛踯躅花。
此时正当怒放的好时候,一朵朵恣意生长,绽放出热烈的姿态,零落了一地花瓣。
她看着那些宛然如昨的花朵,不由自主地出了神。
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在看花?”
沈离回过头,墨夜正在她身后很近的地方,越过她的肩膀把目光投到花丛中。
沈离这一回头,几乎与他肌肤相贴。
墨夜没有动。
沈离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转头不再看这个神出鬼没的男人,继续盯着那些千姿百态的踯躅花,说话时带出一点怀念的意味。
“我记得,我曾经的闺房外面,也有这样的踯躅花。”
“嗯。”
墨夜回了一个字,表示他听到了。
“师傅。”
她伸手摘下一朵快要枯萎的花,拿在手里无意识地转着,然后回头看着墨夜,郑重地叫他。
墨夜摇摇头,漫不经心地接过沈离手中的花,放在鼻下嗅了嗅,然后伸出手把它簪在沈离发间。
大红的裙子衬着嫩黄色的花朵,并不和谐。
他记得沈离刚来的时候,还偶尔会露出一些胆怯和温婉的姿态,有时会无助、有时会迷惘。
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却像一柄出鞘的利剑,已经变得锐不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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