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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青阳感到情难自控,起伏的胸膛像是被火烧般炽热难耐,比起肩膀上的伤更加灼烫疼痛。
好不容易忙禄的小手终于停下来,甜蜜的煎熬终告完毕,他霍地睁开眼,二话不说扣住她的素腕,用力把她摔进床上,再欺身压上她,一气呵成的动作俐落快速得让她没有拒绝的机会。
他双肘撑在她脸颊两侧,和她静默地四目交接,他并不急于展开攻势,因为他想先弄清楚她的心意,肯定她是心甘情愿而不是被迫的。
只要她表现出一丝一毫是的厌恶之色,他会立刻放开她,纵然他的忍耐力已达顶点、渴求濒临崩溃边缘,他都不会碰她半分。
男人的自尊胜过身体的欲求,他风青阳风流却不下流,这种事情不能硬来、无法勉强,女人全都是欣然接受、主动爱他,过去一直如此。
他丝毫不隐藏的欲望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他眼里的炽热火苗点燃着她,阎月发觉自己并不讨厌他的碰触,她的身体自然地起了反应,她根本不想拒绝他。
她选择顺从自己的欲望,反正上床一次还是二次也没分别,而且无可否认他们的身体比想像中契合,她得到男欢女爱的愉悦悸动……
她没法子再思考下去,因为男人的举动已全然占据她的感官神经,强烈冲击着她每一下的心跳脉动、每一个血液细胞,急速奔窜至令人疯狂失控、忍不住尖叫的地步。
夜幕的诱人之处在于它的神秘迷人,可以让人肆意放纵、堕落狂欢,使人沉溺其中不能自拔,可是清晨来临后,便必须无可逃避地看清事实、面对现实。
风青阳心满意足地拥抱着阎月,爱不释手地把玩她的发丝,啃吻她诱人的凝肌雪肤,香滑光溜的感觉棒透了,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疲倦地闭目养神的阎月背对着男人,感受着他的呼吸心跳,一双铁臂仍然紧搂着她的腰不放,嘴唇细细吮着她的裸肩脖颈,感觉非常不真实。
她霍地睁开水眸,稍微挣扎开他眷恋不去的唇瓣。
“天快亮了,你回房去,不然连会发现。”
风青阳把她的身子扳正、让她平躺在自己身下,眯眼俯瞰着她淡漠的脸孔。
生气抱怨的指责欲言又止。
激情过后热情褪却,她的现实无情来得太快,他实在心有不甘,一股闷气哽在喉间难以下咽。
上回她生病又做恶梦,身心脆弱才会让他有机可趁,但这回她在绝对清醒的情况下,她还想要抵赖不认帐吗?
哼!他就不相信她对他没有情,她不可能没半分心动,因为她绝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打死他也不愿相信她会因生理需要而和男人发生关系。
攸关他的自尊和面子,这回风青阳说什么都要把事情弄清楚,铁定不让她找借口搪塞他,他不想让两人的关系继续暧昧不清下去。
他压下满心不悦,平心静气地问:“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女人和男人上床,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
她的眼神闪烁着他的目光。
拜托,这是男人的台词!他扬一扬浓眉。
“怎么一回事?”
“彼此各取所需,享受快乐激情的成人游戏。”
她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他非要教她害羞不可。
“你把宝贵的贞操拿来当游戏?”
“凡事总有第一次。”
她虽阻止不了脸上的红霞泛起,却能控制声音的冷度。
“为何选我当你的第一次?”
因为你经验丰富、技巧高超,难不成他想听这种恭维的话?“感觉气氛对了,事情就自然发生,根本不用什么特别的理由。”
她无疑是在告诉他,对她而言他并不是特别的,别往自己脸上贴金!风青阳有点气不过,故意伸出大掌邪里邪气地在她身上来回游走。
“那就是如果我再有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来找你一起享乐。”
她挥开他的魔爪,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那要看本小姐有没有那个心情和兴趣。”
“我可以理解成你不介意和我维持床伴的关系吗?”
她可以使坏,难道他就不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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