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哄劝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让尼禄脑中最后一根绷紧的弦断开。
尼禄像树袋熊一样抱着他的脖子,湿漉漉的红眼睛抬起往上看他,喃喃地说:
“叶斯廷,抱住我……摸我的头。”
叶斯廷吻着他的唇,照他的要求做。
他的手掌在尼禄脑后抚摸着,尼禄就立刻眯起眼睛,用脑袋去顶叶斯廷的手,甚至连尾椎都高兴得微微翘起来。
“我真高兴,尼禄……你会在这时告诉我你真正想要什么,而不再是为了帝国孕育一个孩子……”
在很短的几秒钟内,那些温柔陷落的梦境,那些生涩的耳鬓厮磨,连同更久远的岁月里,那些并肩依偎着坐在炉火前的时刻,一并涌进了尼禄的脑中。
温暖干燥的愈创木气息,就在这一刻将他彻底包裹。
叶斯廷身上始终有一枚属于那段岁月的蔷薇色印记。
这是一种很特殊的东西,印刻在当年那个在树下安静看书的白少年身上,而当这个少年兜兜转转许多年,再与体会过颠沛流离的成年尼禄相遇,尼禄也还是能一眼就把印记认出。
只因为在人生最初拥有记忆的阶段,他把一切最值得珍惜的东西,都毫无保留交给了尼禄,于是他几乎成了尼禄对于“美好”
这个词的定义标准。
他是一本特殊的时光集,囊括着尼禄最无忧无虑的岁月。
他们在卧室的床上长久地接吻,久到差点两人都忘了他们的主要任务是什么。
蔷薇信息素的气味始终迷醉蛊人,但与愈创木气息交融在一起后,却莫名显出了柔软的温情。
“……可以吗?”
叶斯廷在尼禄耳边低低问。
尼禄的脑袋埋在他的肩上,无声一点头。
愈创木的气息逐渐像被点燃的干燥木堆
最后成为席卷两人理智的燎天大火。
就算有抑制剂没有任何一个a1pha能在s级oga的蛊惑中扛下数个小时。
当尼禄第五十八次情难自抑地喊出“哥哥”
叶斯廷苦苦压抑的易感期终于开始全面爆。
“……尼禄还是喜欢叫我哥哥对吗?可是哥哥现在、是在跟尼禄做生孩子的事情了……这样也可以吗、尼禄?”
叶斯廷已经一不可收拾他两眼如兽类般紧盯尼禄脸上流露出平日绝不可能窥见的、近乎痴狂的爱意。
“……等等不要说……”
尼禄终于后知后觉似的汗湿恍惚的脸蛋上流露出深深羞赧“不要说叶……”
声音被囫囵吞进叶斯廷的唇舌。
在失去意识前尼禄仍没忘记他的责任他两手抱紧叶斯廷的脖子近乎喃喃地喊:
“要在、孕囊里……哥哥……!
在尼禄的孕囊里——”
“好、哥哥在尼禄的孕囊里成结……”
此后叶斯廷又说了什么尼禄已经完全听不清了。
他跌落向一个蔷薇色的梦梦里有一个仿佛永远不会结束、落着纷繁树影的春天。
白少年站在树荫道的尽头并没像平时一样背着手眼神也不像在偶尔抱小尼禄时那样隐含着让人又敬又怕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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