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就是在他们两人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吧。
就像现在一样,没有完全敞开心扉的两个人,却紧紧地相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呼吸,以及细腻微凉的皮肤互相摩擦的感觉。
那种令人心颤又慌乱的感觉,令到白忻卉深深陶醉其中。
她终于明白,自己是因为一个彻底而投入的吻,才爱上段轻哲的。
现在,这个男人又像从前一样,用一种缠绵又深沉的感情,通过一个吻慢慢地传递到自己身上。
他的手轻抚着自己颈后那一片细嫩的皮肤,每次抚过的时候,总能带起一阵令人心慌的颤抖。
似乎有点太过投入了,两个已经没有关系的人,不应该再搂着如此之紧,不是吗?
白忻卉脑中仅剩的一点理智在慢慢地击打着她的神经。
她无力地伸手想要推开段轻哲,手指一触到他的衬衣,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抚摸到他的胸肌时,那原本就不多的力气竟像是被吸收了一般,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手在段轻哲的胸前胡乱抓了几下,就无力地滑落了下来。
大脑因为过于紧密的接吻而有些缺氧,令到她更加无法清晰地思考目前的状况。
段轻哲的双手慢慢地从后面抱紧了她,将她整个人缓缓地放到了沙发扶手上。
然后他微微抬起头来,给了白忻卉一点呼吸的自由,嘴里似笑非笑道:“我很高兴,从刚刚你的表现可以看出,你离开我后,应该没有交往过其他男人。”
白忻卉的脸瞬间胀得通红,她几乎不敢去看段轻哲的眼睛,只是拼命地低着头,希望自己能立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偏偏段轻哲是个很恶劣的男人,完全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他的上半身几乎全压在白忻卉的身上,嘴唇贴到了她的唇边,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空隙。
“怎么了,是我猜错了吗?”
“不,不是。”
白忻卉将头撇向一边,努力想要挣脱段轻哲的桎梏,“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不能。”
段轻哲毫不犹豫一口回绝,只差在脸上写上“我是无赖”
四个大字,“刚刚只是餐前小菜,正餐还没有上,怎么能说撤就撤呢。”
有那么一瞬间,白忻卉几乎很想伸手打他。
可是对着他那张脸,她又实在下不去手。
扇人嘴巴这种事情,做过一次就可以了。
再玩就没什么意思了,反正她也知道,就算揍得狠了,段轻哲也不可能轻易改变想法。
女人想要从男人身上真正讨得便宜,谈何容易。
段轻哲很少像今天这样失控,好像压抑得太久了,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他趁着白忻卉失神的时候,再次将唇凑了过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最后要做到哪一步,只觉得现在这样的气氛,不继续的话实在有些对不起彼此。
白忻卉还没从方才那个吻里完全挣脱出来,冷不防又让人一口含住了嘴唇,惊讶地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身体就完全软了下去。
愉悦的感觉像潮水一般涌来,几乎淹没了两人最后的一点理智。
段轻哲的双手轻轻地摩挲着白忻卉的后背,贴着单薄的布料,像是在感受那许久未曾接触的细嫩皮肤。
这间小小的屋子此刻便成了他们两人的世界,这沙发便像是飘零在大海上的一叶孤舟,摇摇晃晃不知要驶向何方。
那一天,如果没有后来突然发生的插曲,白忻卉真不敢想像最终会和段轻哲走到哪一步。
床是现成的,人也是现成的,就算没有床,在沙发上也是想干什么都可以的。
他们都是成年了,在这方面都不太会刻意地拘束自己,一旦情到浓时,上床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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