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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接过了邵璐的位置,毕竟让一个女孩子一直抱着个目测有一百六七的男人怎么也说不过去。
这次活动的主办方,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把这次有讲座的教授的资料都发到了他们的邮箱里,所以季青还算知道他。
傅教授今年已经六十有三,主攻心胸外科,曾经也是X医大的教授,后来去了哈尔滨,就在哈尔滨的Z医大做心胸外科的特邀教授。
只是根据前几天的观察,季青并不认为傅教授患有任何会忽然晕倒的病症。
怀着疑惑地心情,季青先拉过了傅教授的左手把脉,过了会儿又换了右手。
众人站得比较分散,但都皱着眉看季青号脉。
大约过了两分钟,季青皱眉看着秦铮,道:“你摸过傅教授右手的脉么?”
秦铮摇摇头,“还没,我好久不把脉了,知识都忘得七七八八了,不敢贸然把脉确诊。”
“那你现在摸摸教授右手的脉相,我希望是我摸错了。”
秦铮闻言便将左手探上了教授的右手,敛眉把脉。
众人见季青的表情凝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余子宁等人带着老教授们过来了。
许老第一个冲上来,情绪有些激动地道:“老傅,老傅你这是怎么了啊老傅!”
其他几个教授也都围了上来,但是为了病人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大家还是站得比较分散。
几个教授都皱眉凝思,一时间气氛凝结,更显抑郁。
这时秦铮皱着眉问季青道:“右肾有问题?”
季青凝重地点了点头,“还是快些打120吧,再拖下去恐怕情况不容乐观啊。”
余子宁道:“早打过了,估计就这一两分钟的事儿了。”
120没来,倒是关异等人先回来了,酒店里果然没有担架,但是他借来了盆和几条毛巾,将东西递给教授们,让教授们亲自上阵。
季青和秦铮也退了回去,生怕耽误了教授们看诊。
几个教授轮流做了简单的检查,最后确定恐怕是肾脏受损,具体原因暂且还不清楚。
季青听方教授说完,说,“方教授,我跟秦老学过一些中医的皮毛,刚才我摸了摸傅教授的脉相,也认为是右肾受损,伤势不重但有些急,我想恐怕是新伤……只是不知道老教授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忽然右肾受伤?”
方教授闻言,再看季青的眼神就多了那么几分赏识,他算得上是肾脏科的专家,检查了这半天都不敢完全确诊,但这孩子靠检查和号脉就基本确诊了,已经是不易。
至于老傅是否真的是右肾受损,还要等120来了拉去医院做过片子才能完全确定,之后才能用药。
“他怎么受伤的我不知道,这还要等一会儿去医院拍片子照一下才能大概猜测,具体的事实还要等他醒来之后才知道。”
方教授道,“说起来,你怎么确定是右肾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