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串糖葫芦的钱,我帮他给了。”
金大爷拿着糖葫芦,正准备付钱,没想到一人从他头上就把钱给了。
他转身抬起头,一脸惊喜道:“陈大儒你回来了,不用帮我给钱,金大爷我有的是钱。”
陈大儒没有听他的,付完了钱问道:“你从哪来的钱,莫不是又去偷鸡摸狗了?”
金大爷咬了颗糖葫芦,剩下的又包好不再吃了:“怎么会,我早不干了,我这可是帮别人跑腿,别人给的报酬。”
金大爷又打量了下陈大儒的样子,说道:“你这是刚回来吗?怎么不回家,来这做什么?”
陈大儒看他收起来的糖葫芦,满意的笑着道:“有人请我去教习家中子弟读书,我今日先去看看学生怎么样。”
金大爷大笑露齿道:“哪家的,我帮你去打听打听呗!”
陈大儒望向前方:“往前走,前面的盛国公府家的小郎君。”
金大爷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哦,他家啊,那你不用去打听了,他家的小郎君我知道,是个顶顶好的人。”
陈大儒笑道:“是吗?不过这学生还是要我亲自去看。”
金大爷有些不服气,他看人是不会错的:“哼,那你先去看吧,我在这等你,要是真如我所说,你再请我一串糖葫芦。”
陈大儒微笑点头。
盛国公府,前院下人们低声的哭着。
宗然明让银杏跪到前面来,问道:“你说,他俩是谁先挑起的事端?”
银杏伏趴在地上,哽咽着道:“奴婢不知,奴婢当时去给老夫人熬药了,进屋的时候只见二公子在床前给老夫人顺着气。”
宗然明勃然大怒:“你不知,这院中的婢女们都不在,你说说怎么这么巧,你们都不在。”
银杏猛磕着头:“公爷恕罪,公爷恕罪,是奴婢的错,厨房人手不够,奴婢以为二公子三公子在没什么事,就将人手都带去给老夫人做餐食了。”
“公爷饶命!”
银杏哭的伤心。
其余的下人们也都喊着:“公爷饶命!”
宗然明将茶水摔向银杏:“茂南,将这群奴婢全都卖了!”
“是!”
宗然明眼神又瞪向宗自沉,吩咐着茂南:“把他给我绑起来,打个二十大板。”
茂南一瞬间有些怔愣,又快按吩咐去做。
宗自沉挣扎着:“凭什么打我,明明是三郎在祖母面前说我这辈子不可能读书,祖母才气的吐血的。
啊!
宗自煦我不会放过你的。”
宗自煦抬眼看道二哥哥眼中的恨意,吓的就磕头:“父亲,是我的错,我不该和二哥哥打架,父亲您也打我吧。”
宗然明气的手指颤抖,指着宗自沉说道:“你……你还在狡辩,你弟弟都知道认错,你永远这样。”
他又将手收回袖子里。
“宗自煦你和你娘一样,黑心肝的东西,宗然明你有眼无珠,你有种打死我!
我娘要还在世,还能让你们这般欺辱我!”
宗自沉推着要绑他的人。
宗然明收在袖子里的手,突然又颤抖了一下。
他冷声说着:“打!”
忽然,夺了茂南手中的棍子,亲自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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