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先生坐到他身上,先脱他的衣服,再脱自己衣服。
杜渐:——等等!
等什么等。
聂先生伸手按在将军胸口上,道,朕今日必须要疏解一次,只能拿你将就将就。
杜渐一把抓住了他。
陛下,他不由得多看了对方一会,道,您到底是中了毒还是被下了药?
聂先生哼了一声,道: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
他不知道的事最近有点太多了,昏迷了几个月本身就很可疑,苏醒之后变得年轻了不说,还有些躁动不安。
杜渐看出了点什么,刚一伸手,聂先生将他按住,道:别碰后面,今日是朕要幸你。
杜渐有些无奈,道:陛下真要上了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您现在想要纾解,臣服侍您,令您尽兴就是了。
聂先生沉默片刻,皱眉不语。
杜渐就当他是默许了,一只手伸手抚慰前面,另一只手将身上的人揽下来,亲吻对方耳后和颈侧。
他身上的人颤了颤,原本已经泛红的皮肤变得更红,在他身上伏了下来,仍觉得有些不甘,便咬在杜渐的肩膀上。
杜渐感觉自己像是揽着一团水里的火。
他尽可能让对方舒服,但也费了不少时间。
等到这所谓的纾解终于告一段落,聂先生趴在床上,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而杜渐也快到极限了。
他心想我如果这时候非得要插进去,直接能把这人爽到天上,我也能爽到天上,但我明天就不用活着走出这房间了。
什么叫伴君如伴虎啊。
他之前睡过这人,便知道个中滋味,心说韦鹏平时伺候陛下也是这么伺候的?确实挺累人。
杜渐尚且在胡思乱想中冷静自己,聂先生已经恢复了神志,躺床上休息了一会,看向面前的将军,道:你是不是觉得朕无理取闹,丧尽天良。
杜渐心说您还挺有自知之明。
聂先生看了他一会,笑了起来,道,朕明日要做一件更没良心的事,若是被世上的人知道,朕便是下了地狱,也要遭人唾弃。
杜渐回头看向他,沉默了一会,道:您仍对四殿下不放心?
不是不放心。
聂先生道,延礼最近确实尽心尽力,也许曾经趁朕不省人事的时候做了些事,但确实没被朕拿到把柄。
唯一的问题,就是聂璟和张君即将碰面,朕需要用延礼这个汝西王的身份,从这个浑水中捞取一些本就该属于朕的东西。
杜渐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