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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大男人,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实在是有点……
“通通通”
粗重的脚步声从屋外响起,几乎是同一时间,那本还处在自己头发无故变长的震惊中的男人,眉眼一沉,接着抬手一捶胸口,那喉咙口的咳嗽声顷刻便溢出口中。
“咳咳咳……”
双脚一软,人便倒在了地上,艰难的想要站起,却似乎徒劳无功。
与此同时,木屋的门再次被打开。
那去而复返的高壮兽人,此时褪去了皮毛,恢复了常态,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名身形略矮的老者。
“你没事吧?”
看着在地上挣扎的男人,那苍白的脸色真是叫人心疼。
冰敛甚至忽略了他怎么会从床上“挪”
到了地上,只顾着担心秦风的身体。
在他看来,这被自己救起的异族雌兽实在太过虚弱,自己好不容易用尽心力的照顾,才让他醒了过来。
是自己太过冲动,被自己的情-欲控制,才让伤势转好的他再次发起病来。
哎,看来自己太过心急了。
前一刻还教训着凯兰斯别动妄念,自己却在下一刻犯下了与他相同的错误。
现在,冰敛的心理慢是自责与懊悔,看着秦风的表情也格外温柔。
“让祭祀看看你的伤势。”
虽然他们是奴隶,可他们也是一个独立的群体。
而这个群体中,自然也有同样被贬为奴隶的祭祀。
他又在嘀咕什么?找人替他看病吗?
应该是这样了吧。
秦风虽然听不懂冰敛的话,但凭猜得也□不离十。
目光不安的瞥向冰敛身后的祭祀,瑟缩的在地板上退了退。
然而,突然一把拽住冰敛的手腕,随之慢慢收紧。
在冰敛看来,这无疑是依赖自己,惧怕陌生事物的表现。
这么一来,冰敛对秦风想要表达温柔的信念,又因此而更坚决。
眼前的人是那么需要自己的保护,需要一个丈夫的保护。
而冰敛怎么也想不到,秦风此刻,早就在心底上天下地骂了他十来遍了。
该死的家伙,以为你壮老子就怕你吗?
他妈的,没事手臂长那么粗干嘛?有本事你强-暴我啊!
来啊!
你丫的,终有一天,老子要上了你!
让你哭着求老子!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我现在这小媳妇样儿,以后一定让你来试试,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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