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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确定。”
史蒂夫仍惊讶地笑着,“哇哦,我是说,我有发现你与衆不同,但没想到你是……”
“其实没那麽不同,我是小的那个孩子,又是女孩,我可以活得天真无邪。”
你搅动那杯紫蓝色的鸡尾酒,这家店的特色饮品,“我父母对孩子管得很严,毕竟隐私可能意味着他们不知道我们具体位置然后第二天我们就变成人质或者被埋在沙漠中央,他们没多少选择。
跟我哥哥不同,我个乖孩子,从不尝试甩掉保镖,每天遵守宵禁,出门总是按要求打电话报备。
我人生的前二十年都在等着听说我的某个家人被枪杀在小巷里,结果我父亲死于癌症。
胰腺癌,没什麽原因,发展得很快,他始终没停止抗争,但还是不到半年就咽了气。”
“我很抱歉。”
史蒂夫诚恳地说。
你笑了:“他是个罪犯,史蒂夫,只不过法律拿不到足够的证据来指控他。
我想念他是因为他是我父亲,但你没必要为他遗憾。”
“我是为你遗憾,”
史蒂夫说,“你失去了一个你深爱的人。”
啊,靠,这样的对话不适合你。
你们怎麽聊到这部分的?
“他确诊的时候我在拉斯维加斯大学念大二,还从来没想过要离开维加斯。”
尝了口鸡尾酒,你皱起脸,“Ugh,这个真难喝。
总之,我休学照顾我父亲,还有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再也没回学校。
我父亲死后,我花了大概两年做我该做的事,帮我母亲和哥哥取得对我父亲所有生意的控制权。
我对那些没兴趣,所以情况稳定之后决定离开。
就是那天我在地中海赌场门口刮到了一辆车,里边坐的是几个纽约游客。
然后我想,纽约像是个不错的地方。”
“你跟你的家人还联系吗?”
史蒂夫问。
“联系呀,不过他们很忙,跟我小时候的我父亲一样,所以联系得不多。
他们付了我房子的账,每个月给我彙5万美元,够我自由活动,不够我穷奢极欲。”
史蒂夫一副被你的零花钱震撼到了的表情,忍住不笑有点难,“不过我没有房租负担,平时除了画画和吃饭开销不多,从去年开始,接稿子的收入就达到不太需要动那笔钱了。”
冬日战士不请自来后情况显然有所改变,你但愿老妈无意追问你的支出情况——指望经营赌场为生的人不严格监督每笔钱的去向未免太天真。
大概是你自幼习惯缺乏隐私且不对此想太多的状态,认识史蒂夫之后你也觉得神盾局也好九头蛇也好,只要他们不告诉你,因为美国队长被监视不算什麽大事。
“你还买自行车呢。”
史蒂夫指出。
“总得尝试点新事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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