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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泽不喜欢看到人扭扭捏捏,他难以啓齿地说:“你就当我们心有灵犀。”
晏屿的耳根红了,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哦字,这个alpha,知不知道什麽是界限两字啊。
连泽打了车,他和晏屿坐到车上,连泽仔细看着晏屿的脸,那是一张很漂亮的脸,很少有omega长的像晏屿一样精致,有型的桃花眼,小小的嘴巴,晏屿还很白,白的耀眼,皮肤细腻柔软,连泽真怀疑他是不是骨子都是软的。
连泽毫无征兆的叫了一声他,在看车窗外面的晏屿转过头疑惑哦了声连泽有些感叹:“你长的很像我一个……故人。”
和梦里的omega长的太像了。
晏屿问道:“前男友吗?”
连泽摇摇头:“不是。”
晏屿又猜测:“朋友?”
连泽不说话了,他无法确定自己梦到人是不是自己的爱人,论谁都不能果断做决定的。
晏屿纳闷的问:“你怎麽又不说话了。”
连泽道:“不想说了。”
晏屿头都大了,“你真个人真是莫名其妙。”
连泽说:“莫名其妙的人不会把手机搞丢了。”
晏屿感到羞耻,他捂住脸,羞红了脸,“靠!
别说出来啊,很丢人的。”
连泽坏笑道:“那你刚开始还告诉我。”
晏屿愤恨地说:“因为我信任你,哥们。”
连泽冷冰冰的拉下脸,又出现了冷漠哥的无情样儿:“我不需要。”
他们一唱一和挺有意思的,司机笑呵呵的从车内后视镜看着他们俩闹腾,脱口而出:“你俩感情挺好的啊。”
听到这话,晏屿可不乐意了,立马做了一个苦表情,谁和他感情好啊,他和鬼感情好,都不可能和连泽感情好。
连泽一个狂妄自大的alpha,谁喜欢他是纯纯看上他的脸,和他自身的性格没有一毛关系,晏屿给他两个字,冷範。
在车上他们安稳了一会儿,直到到晏屿家,晏屿下来车,他对着在车上的连泽说:“谢谢啦,待会还你钱。”
连泽没有说话,侧过头,看不见出脸上的表情,车窗上只投出模糊的黑影,像迷雾中的倒影。
晏屿轻声说:“那我走了?”
连泽嗯了声,表情依旧淡漠。
晏屿看了连泽一眼,轻声试探说:“那……拜拜。”
连泽擡头示意嗯,“拜拜。”
晏屿撇了撇嘴。
哼,冷漠哥。
晏屿到家趴在沙发上,软绵绵的沙发质地让他有些累,他的脸颊贴在沙发的抱枕中,长长的睫毛下垂,困的模样。
他又做梦了,梦里他溺水般的窒息了,全身都如麻痹,好像有血流出又好似没有,好几个片段从眼前闪过,惊慌的呼喊声里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那麽焦急,那麽无助。
那个人到底是谁?
有血出现在手心里,还有余温,是谁……求求你告诉我是谁在叫我?
他心里空落落的,仿佛死去了珍宝。
晏屿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胸膛上下起伏,他额头都出了细细的汗,全身上下都湿通了,他把鼻尖顶到沙发檐上,眼眶红红的,还有几滴泪水流下。
晏屿给自己倒了杯水,看着空蕩蕩的房子,他有些想自己的亲人了,他将水倒入口中,干涸的口腔立马被滋润了,前几天没有做梦晏屿以为自己好了,谁知道眯一会儿都能做梦,还梦到血了,自己不会出什麽意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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