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真是透心凉,脑袋有些胀,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火苗,似要将两人都点着。
连古的体温越来越高,却似乎没有了之前的狂躁,就像个巡逻兵,在尽职地巡逻着栖息地的每处角落。
恍惚以为他的病痛有所缓解了,红官将脸微微错开,垂眸看那个纹身还没退,就又将脸转回去。
“红官……”
连古嘟嚷着,面上的痛色不退,呼吸过,被疼痛灼得双目迷离。
红官的脑袋就像充了血一样丝丝胀痛,皱眉看着他,眼里的羞恼喷薄欲出,又似乎嗅到了一股原始的野兽气息……
真要没完没了了?
心头的杀意暗涌,他想杀了那个面具男。
不知过了多久,连古身上的火气终于消散开去,那蔓延在血液里的疼痛,似乎也得到了缓解……
最后趴在地上沉沉昏睡了过去。
红官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大大地松了口气,看他的脸依旧毫无血色,就立马给韩杨去了通电话,说明了连古病毒作的情况,韩杨紧急交代褚卫连夜熬药。
红官给连古伤口缠了新的绷带,又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折腾了一夜,等收拾完浴室就已经天光大亮了,身体变得更加疲惫起来。
看褚卫将熬好的药送了上来,终于可以喘口气的红官,跟褚卫打了声招呼后,就倒头睡下了。
无语的是,居然还梦见连古蜷曲着身子,痛死在自己面前,毫无预兆的。
红官被此场面吓醒,醒来却看到福叔在床边削着苹果和林叔两人不知道在谈些什么,神情有些沉重。
“林叔、福叔,你们……上来多久了?”
红官调整了下姿势,坐直起来,就往隔壁床看了眼,连古输着液,正安安静静地躺着。
“没上来多久,也就一小会儿。”
福叔把苹果一放,给红官倒了杯水喝。
“韩医生有来过,是吗?”
红官关切地问。
“没有,是我来了。”
计承跨步进来,风尘仆仆的样子。
“计承?”
红官确实有些惊讶,这么说来,是他给连古输的液了。
计承拉了张椅子到床边坐下,盯着红官的脸,似乎气色不是很好,神情变得严肃:
“你是不是受他的影响,睡得不好?要是那样的话,你们不要在同一间房,反正连怀居的房间多的是。”
这话有道理,林耀堂和红福对视一眼,又把目光转向红官。
救命恩人没有主子大。
早猜到计承会这么说,红官嘴唇下撇:“都是病人,有个照应,也便于医生日常的治疗管理,而且有些事,我们也能及时沟通。”
“病人的心情不要相互影响,何况你们又不是同一种病,不能够同病相怜,再说连怀居的医生也不少,还需要你这个病人来操心医生的事吗?你要是担心照顾的问题,我们随时可以找人二十四小时轮流看着,总比你一个病人照顾得周全。”
计承的语气虽生硬,好歹道理显而易见,让人无从反驳。
红官定视着连古,眼里透露出不满的情绪。
“先生啊,计医生说的没错,连先生需要静养,我们这些人进进出出的,也不利于他养病啊。”
红福开口缓和了下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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