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古随他落座,在林耀堂接下来的介绍中跟客人打了招呼。
客人姓翁名礼,人称翁师傅,是翁家泥塑第十代传人。
翁家世代以泥塑神像为业,因其精湛技术,在南城享有盛誉,连古是略有耳闻。
红官:“这次请翁师傅前来,是有要事相询。”
接过红喜奉上的茶,翁礼忙点头回话:“都听林师傅说了,关于第一代关煞将和我祖上往来的事。”
红官嘴唇微微抿着,静视的目光中专注又期待,想立刻捕捉对方即将吐露的每个字,每个细节。
在连古得知红官约人后,就交代褚卫查了这人的底细,清白淳朴,没有不良动机,对方所说的话应该可信。
只见翁礼将茶杯放下,屁股稍稍向前挪了挪,让身体保持前倾。
“这事也是听我们家老爷子临终前透露的,之前都没听说过,只是有天在收拾旧阁楼时,被我现了一本账册。”
翁礼叹了口气,“百来年了,纸张老化得有些严重,上面的字迹褪色的褪色,模糊的模糊,我是拿了放大镜,才勉强看出账目往来……”
他从记忆回溯中抬眼看向关煞将,有些不可思议。
“是和解家的一笔交易。
从我记事以来,我们翁家和解家就没有什么生意往来,但那笔报酬确实不低,交易体量应该很大,可惜没看清是什么,问了老爷子才知道是解家的任关煞将请了神像回去,老爷子小时候也是听我曾祖说的。”
等同于口口相传至今。
红官眼神更加集中,“是什么类型的神像?”
翁礼布满厚茧的双手不自觉握紧,指关节因长年累月的劳作而略显粗大,指间相互摩挲的动作难掩激动,“十尊泥塑神像,有两尊护法神,其余八尊都是驱邪挡煞的司门守卫神。”
护法神和司门守卫神?红官眉心忽地一跳,眼神变得炽热起来,仿佛亲眼目睹了那惊心动魄的场景。
翁礼声音略有些沙哑却清晰有力,“除了寺庙宫观,没有哪户人家有那么大阵仗,一次性请了这么多神像回去……”
红官垂眸沉思,后边的话不知道听了多少,只是时而蹙眉,时而展眉,偶尔微微上扬嘴角,似乎对某个突然闪现的灵感表示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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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古竖起耳朵听故事,眼睛却注视着红官,将他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
“除了账目,可有留下什么相关资料记载这件事的?”
看对方哑了下,红官忙补充:“翁师傅,我信您所说的,只是想从其他方面获取更多的信息。”
翁礼顿住的表情松了,展颜点头,“理解理解~说起来是有那么一件东西,只是……”
红官亮起的眸光随他的话锋一转而变得沉了些,“是有什么难处吗?”
见翁礼还在迟疑,林耀堂接过话头说:“翁师傅有话不妨直说吧。”
翁礼面露难色,转身就从随身包里拿出了一个木枕头,木枕的纹路斑驳陆离,看起来有些年份,在场几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张力,从几人专注又复杂的神情中,似乎已预感到故事接下来的起伏与转折。
翁礼一手拖着木枕,一手拉开了匣子旁边小抽屉,众人目光集中到了一处,伴随着轻微的吱嘎声,一本由厚实粗糙的牛皮制成的记事本出现在抽屉里。
记事本表面覆盖着一层淡淡的霉斑,颜色已从最初的深棕褪成了暗黄,边缘微微卷起,除了时间的侵蚀还有频繁翻阅的迹象,既沧桑又充满故事感。
封面上或许曾有过某种图案或文字,但如今已难以辨认,只留下斑驳的印记,不禁让人遐想。
红官盯着这本可能记录着重要信息的簿子,微张了张嘴,还没出声,翁礼就开口了,声音低沉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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