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朕倒要看看,他能准备出个什麽样的贺礼。
而他们虞国,又要怎麽来丢这个脸。”
任韶:“臣,领旨。”
*
质子府。
书房裡,鸿襄看著手中来自虞国新君的书信,面色平静。
一旁,他的老师吕公,边一手抚著自己颌下花白长须,边闭目思考中。
另一旁,眉头紧锁的鸿襄师父薑啸,则神色有些焦急的视线不断在两人脸上巡睃。
半晌,他单手一拍桌子,蹭地从椅子上站起:“这鸿瀚也太欺人太甚,此时来瞭这麽一封信,岂不是要让少主明日在四国面前丢脸?可少主丢脸,不就是虞国丢脸,他连整个虞国的脸面也不要瞭?”
鸿瀚便是虞国那位前不久篡位的新君,也是鸿襄的三皇叔。
吕公停下正抚须的手,缓缓睁开眼睛:“虞国有何丢脸?两国本就不和,若真规规矩矩派使臣前来贺寿,那才叫真丢脸,因为那样便是真向虞国俯首臣称瞭。
他要的就是明日云国在四国面前尴尬,少主则由此受到云国厌恶,从而后面在此的日子更加难度。
真可谓一石二鸟。”
鸿襄听罢,点瞭点头:“所以,现在考验的是我瞭。”
但他却一笑:“如此也好,至少短期内我这个太子之位是不会被废瞭,等时机成熟,若想行事,身份也合情合理。
所以,咱们就走著瞧。
他不废我,便有我废他的一日!”
说罢,鸿翔转头去看薑啸:“最近影子武者可有传暗讯过来?母后生前所藏匿的那些财宝,与传国玉玺,可有查出什麽线索?”
薑啸摇瞭摇头:“还没。
主要也是鸿瀚在国内查得紧,影子武者们都不敢有太大动作,估计要待那边形势稍缓的吧。”
原来,虞国目前篡位的那位新君,手上一直没有虞国的传国玉玺。
鸿襄的母后,自从发觉虞国先皇并非真心待她后,就派自己死士盗瞭传国玉玺,也从此开始为自己独子筹备巨资,以防生变。
而鸿襄的父皇,虽脑子裡想法颇多,却是个优柔的,明知是自己皇后盗瞭玉玺,也不敢与其立即撕破脸,毕竟皇后身后的娘傢,在虞国可谓十分强势。
结果,帝后两人暗斗瞭半天,却一直没防蛰伏于暗处,扮猪吃老虎的齐王,最后就叫对方夺瞭大位,两人也先后命丧黄泉。
听瞭薑啸的话,鸿襄并没急,隻点点头:“告诉他们,都小心为上。”
能用的人本就不多,这些影子武者更是一个都不能折瞭。
吕公这时看过来:“少主,明日贺云国皇后的生辰礼倒好解决,可……您在公主府为仆一事,恐他们要拿来做文章,估摸,定会在四国使臣面前极力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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