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现在还没弄清楚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降谷零叹了口气,顾及到房间里已经睡着的奇怪小孩,还是放低了声音。
明明一开始只是看到有小孩子落水下意识的伸出援手,结果当事人又是长了一张跟幼驯染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又是张口就是魔法冲击了一下他们二十多年来十分稳固的唯物主义世界观,最后还让两个淳朴男大见识了一下金钱的力量。
最可恶的是事情快进到这个地步,这小孩明明既不缺乏经济实力,也不缺乏武力值,按理说完全可以自己找到回家的路。
他和幼驯染两个被耍得团团转又满腹疑问的大人却因为成年人对未成年人的责任心没办法直接放任不管。
降谷零忍不住磨了磨牙。
诸伏景光苦笑了一下,回答道:“谁说不是呢,不过今天应该是没办法得到解答了。”
毕竟罪魁祸首正打着香甜的小呼噜呢。
两人草草洗漱了一下,为了防止小孩醒了之后乱跑而他们没有察觉没有选择套间里的房间,而是齐齐睡在了客厅的沙发床上。
好在星级酒店的沙发床足够大也足够柔软,睡下两个成年男人也不显得挤。
只可惜这一觉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注定是睡不安稳了。
早在桂木桂马开启二周目而阿库提亚湿着头发重新回到吹着夜风的海边时他就知道,今天这一觉应该是很难睡足了。
毕竟回到十年前短短四个小时的时间里,也不知道桂木桂马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直接用掉了一次机会。
但既然一周目的时间如此短暂,他大概率是在试错,这样一来第三周目来临的时间恐怕也要比预期的早上不少,而阿库提亚需要在回到未来之前打上的五个印记目前还一个着落都没有。
众所周知,人类是需要睡眠的,人类小孩则需要更多的睡眠。
鉴于这可能是这次十年前之行中阿库提亚最后的睡觉机会,他才会显得那样争分夺秒。
果然不出阿库提亚所料,在周围环境变化变化的一瞬间,他睁开了眼,再次顶着凉嗖嗖的夜风牵住了两个试图将他打包进警局的好心男大的手。
得益于第二周目的果断,阿库提亚没有浪费什么时间,体感五小时左右的睡眠让恶魔的精神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但他看了看和上次完全一样的存档点,还是没忍住“啧”
了一声。
“好吧,那我们来说说我的事情吧。”
今晚第三次在相差无几的时间来到相同的套房,阿库提亚周身都弥漫着一种肉眼可见的从容氛围。
或者换一种说法,任谁在短短时间内将过去数小时的经历重复三次,恐怕都无法再打起精神、充满干劲的去面对,即使这经历再怎么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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