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在舒把馍馍撕成小块装袋里,慢慢拧着瓶盖,喝了口水,没吭声。
“你考虑一下,既然徐教授说了,允许学生预组队,之后再弹性操作,那我们先合组也符合规则。”
程度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他翻出手机,笑得如春风和煦:“据我所知,轮过组长的都在私下拉拢队员,夏校挺好玩,竞争也激烈,谁都想拔得头筹,强强联合就是条更简单的路,是吧?”
晏在舒把水杯挂在指头尖儿,还一个笑:“有道理。”
“那?”
程度眼亮起来。
“但我这人,好新鲜,”
晏在舒说,“喜欢走窄道。”
“明白了,”
程度神色不变,“那还是朋友咯。”
晏在舒说当然。
这时,一个姑娘站食堂玻璃门外,朝程度招手,程度就着机会跟晏在舒告别。
直到他俩双双消失在玻璃门外,晏在舒才坐下来,把撕好的鸡蛋饼和馍馍一块块丢嘴里,而她刚准备出食堂,手机响了。
“晏晏!”
“啊。”
“在哪儿呢?”
“食堂。”
“几楼啊……等等!
站那别动,我看见你了。”
听筒里的声音和门外的混响,晏在舒抬眼,唐甘风风火火朝食堂里进。
隔着二十米都能感觉到她身上那股火气,不等晏在舒开口,她单刀直入地问一句:“程度是不是找你了?”
晏在舒说:“刚走。”
“小兔崽子,在姑奶奶眼皮子底下偷家,”
唐甘勾着晏在舒手臂往外走,“反了天了!”
“偷着了吗?”
晏在舒逗她一句。
“偷着了吗!”
唐甘声音立刻拔高八度,直勾勾地盯住她。
晏在舒悠哉地说:“想美事儿呢。”
“少吓我,最近心肝儿脆,不经吓,”
唐甘抚着胸口,“我跟你说,这样操作的不止一个两个,倒戈的也不止一个两个,那小子多能来事儿,轮过组长的他都邀了个遍。
这是想干嘛,想组个大神队出来,做断层第一啊。”
“放心,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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