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巧香让丫鬟们收拾了东西,晚上便跟着太子一起回宫。
许氏和郑青儿被吓得不轻,连屁.股上伤都来不及养就匆匆的逃也似的回家去了。
郑氏陪着唐正来送太子,远远瞧见,吓得大气不敢喘,连眼睛都不敢抬起来正眼看。
回到了合璧苑,唐蕊便觉得身心都放松了。
出了嫁的女儿,便是娘家也称不上是真正的家了。
到如今,这东宫才算是她的家呀。
晚间,她坐在灯前想将那腰带的花儿赶着绣完。
蓦地,却感觉几点水珠落在她的脸颊边,身后一人将脸凑到她身边观看。
她别过脸一瞧,见那人披散着乌黑如墨的发,发上水渍未干呢。
“晚间灯光容易花了眼,白日里再做吧。”
说罢,他缴了她的腰带搁进了筐里。
唐蕊只得作罢,她身着素白粉纱寝衣,薄薄的衣衫够露出玲.珑的身段,叫人看着心痒。
“替孤擦擦发。”
司徒珏将帕子塞进了她的手中,盘腿坐在榻上。
唐蕊抿唇笑了笑,只得过来替他擦发。
天气热,头发干的也快。
她立在他跟前,替他细细的擦发,却不提防男人眼睛一个劲儿的瞧着哪里。
她低头一看,双颊滚烫,她倾身擦发时,衣衫前襟落下,里面本来就只穿了一件粉色小.衣,如此沟壑尽显。
“果然大了。”
他舔了舔唇道。
唐蕊羞恼,将帕子扔在他的身上:“太子又乱说话了。”
“孤说的实话。”
她转身要走,被他拉住了手。
“头发都没擦干,便要走了,怎有这么不尽忠职守的娘子?”
“你要是不胡说,我就帮你擦。”
她赌气。
“好,孤保证!”
司徒珏举手发誓。
唐蕊想着这人从来都是要自己伺候的,如今不伺候他,谁晓得他会不会就着湿发睡觉,若是惹出了病倒是不好了。
她又拿了干帕子过来擦发,蓦地,举得腰上双手一紧,男子的唇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脖颈上,一阵酥.麻麻。
“已经干了……”
他说,“该干正经事了。”
唐蕊脸红的不行,挣扎了几下,挣不动,“殿下放开我。”
“不放。”
他的手在她腰间上下游走,穿过薄薄的纱裙落在她的腿上,引得她一阵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