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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家丁何时听过少爷被一个姑娘家指着鼻子骂?一个个撩起袖子就准备请她一顿家伙。
许恒见状护住远志:“谁敢动她一下,我让你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哈哈哈哈!”
金钺竟然笑着鼓起掌来,拦住身后蠢蠢欲动的家丁:“好一个罪不容诛,戚大夫,我也不是听过你的名,我敬你杏林仁医,今天冲着你的面子我不动武,只不过,我也有我的屈要伸张,这位兄弟说的不错,此事在这方小小别院里,辩不出是非。
来人!
将二少奶奶带到府衙,我金家今日家丑外扬,舍命陪君子,倒要看看,这江州是谁做主!”
“是!”
那些家丁齐齐道,话音刚落,已经一拥而上拉着刘茵就要往外送,刘茵百般躲闪挣扎,又成了一团乱。
“住手!”
戚思宽厉声高喊,颇有威慑,家丁被唬得都住了手:“官府未下决断,谁都不是罪人,还请金二少爷管好自家家丁,对两位女子尊重些。”
金钺按了按头,似乎有点疼,为难道:“戚大夫这是护女心切,我体谅,不过我的夫人,戚大夫就不用操心了。”
“我自己会走!”
刘茵等着金钺,满眼憎恨,这是远志从没见过的刘茵。
公堂对戚家这样的良民来说,真是又陌生,又熟悉,生活在江州,府衙似乎永远都是一个摆设,只有在戚思宽行医途中路过。
作为大夫,与患者纠缠被请到公堂其实是常事,然而戚思宽不同的是,他在江州那么久,那么多患者在戚家医馆进出,却从未在公堂上与人对峙过,江州街坊邻里对他诚敬相待,这也是多少能让他引以为傲的事。
然而,此时,他却跪在公堂,不是因为他治坏了个病人,而是因为她的女儿救了一个姑娘。
真是啼笑皆非呀。
“大人,”
金钺反正不跪:“草民状告戚家父女,拐带拙荆,今日若非我费九牛二虎之力在念云别院将人堵个正着,我至今都还找不到她!”
“大人!
我居于念云别院是自愿为之,戚家父女从未拐带!”
刘茵疾呼。
围观众人指指点点,堂上知州吵得头疼,惊堂木一拍,堂下立刻噤了声。
“告发拐带,可有凭据?”
“自然有!”
金钺击掌:“把人带上来!”
只听诶哟一声,远志身后传来一婆子痛叫,她回过头一看,不就是永福庵的无尘师父吗?不免心里一惊。
“何人?”
知州问。
“在下永福庵比丘尼,无尘。”
无尘的手指着远志,颤颤巍巍,竟不能伸直:“就是她,她伙同另一个姑娘,骗了我,也拐走了二少奶奶。”
知州目光落到远志身上:“可有此事?”
“大人!”
远志情急辩白:“我确实以女医身份为无尘师父诊过脉,无尘师父确有肝阳上亢之症,不信大人可叫城中其他大夫当堂切脉会诊,我自信此症我不会误诊,且民女开方施针,皆是对症下药,问心无愧!
民女视患者性命为上,时刻谨记医者医德,更有戚家医馆声誉为训,万不会拿人命玩笑,更不容旁人以此中伤!
还请大人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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