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回:“是。”
知州暗道,若只是金家戚家倒还好说,若再把顾家闹进来,可就不好办了。
“贫尼想起来了,”
无尘惊道:“这戚家姑娘第一次到永福庵,便是和一个自称姓顾的姑娘一起!
她们以捡风筝为由,骗贫尼开了庵门,至此再一步步诱贫尼上当,好趁机拐走少奶奶。”
远志此刻已经过了最怒的时候,她寒声道:“无尘师父不能为了遮掩自己的粗疏,弄丢了少奶奶,就将责任推卸给他人吧。”
“你!”
无尘咬牙切齿,恨透了这个蔫坏的女孩。
知州见堂上各家各执一词,凭他经验,其实已经推测出了个大概。
刘家姑娘想跑是真,戚家顾家女儿与她联手或也是真,现在金家想要给戚家顾家教训,于是才要闹这一出,只是刘姑娘到底已经是金家的人了,这件事不替金家平了说不过去。
“既然金家、永福庵都说民女是遭戚家拐带,那么大人是否应该听听民女的说辞?”
刘茵勉强压抑住身体的不适,脸色煞白,却坚持要亲自道出实情。
“你且说。”
“民女嫁给金家之前,身体便有不适,发热鼻衄是常事,因顾及男女有别,大夫无法当面医治,望闻问切更是从未有过,所以才会拜托戚姑娘……戚姑娘在闺阁女眷中有名,医治过不少女子,且她做事细致有度,每一位病人的病症都记录在案,民女是信她的医术,并未金钺所说过从甚密。”
刘茵顿了顿,好让自己顺口气,又说:“然而民女婚事仓促,身体未愈便嫁入金家,当天病发,金家视为不详,将我赶到永福庵,从未请大夫医治,也从无人关心过问,金家上下,连影子都不见。”
堂外,众人听到此处,多少对刘茵有些恻隐,一个这样弱不禁风的女子,看上去规规矩矩,若要说她落得是放荡病,实在不可貌相啊,且以他们祖祖辈辈的规矩来说,可是从未听过金家如此古怪的家庭,如刘家这样隐瞒实情,仓促嫁女者有,可像晾着过门媳妇的事却鲜少见闻,这江州城的大家族好生奇怪,好事非要做成坏事,坏事又非要搬成好事?
远志转过头,望着刘茵,想她话说到此,几乎将近灯枯之时,言语中的积怨才终究渐渐露了出来,原来她是真的恨的,只是为了让她们好过,才装作豁达。
“我不知戚姑娘是怎么到了永福庵,我也不知顾姑娘是否与她一起,我只是太想解脱了,所以才会趁永福庵疏于看管时偷逃出来。”
金钺冷笑:“偷逃出来,逃进了别院?又恰好撞上戚家?要找也该是刘家。”
“刘家待我如此,我再去找,他们也不过是再将我送回金家而已。”
刘茵眼中闪过苍凉,自嘲地一笑,接着道:“我身无分文,命如漂萍,我有娘家,有婆家,然而江州不大,却依旧没有一处容身之所……”
知州怀才不遇,听到刘茵这番话,不免想到自己,他垂眸低吟,不禁也是悲从中来。
好一个“没有一处容身之所”
。
刘茵的声音毫无急躁,仿佛讲述的是别人的故事,却让在场众人不敢出声,甘愿等待着,让她把话说完:“我漫无目的,也不知该往哪儿去,却不想自己走着走着,还是走到戚家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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