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已经抢先阻拦:“公堂之上不得无礼!”
只听陈洵又道:“此事中,戚家与金刘氏是偶遇,而陈某则是出手相助,金家控诉不实,请知州大人明鉴。”
知州心中的秤左右摇摆,实在是不想得罪金家,不想波及陈洵,又不能不堵住悠悠之口,维护自己的公正严明。
左思右想,戚家和陈先生姑且能摘干净,然而这金刘氏却是不得不还给金家,几方各得清净,姑且先散了再说。
只往后这姑娘的日子,便只能自求多福了。
堪堪下了审断,金钺早知自己抢妻胜算,目的也算达到了,区区一个戚家,将来也有的是能磋磨他们的时候,他来日方长,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求死无门,便暂时不与他们再做纠结。
他一偏头,赏玩着刘茵此时的无助,轻巧道:“夫人,回家吧。”
刘茵叹问苍天,恶寒陡生。
她曾发誓此生都不会再踏进金家,便从未想过毁誓,况且她手里还有什么?她说了,自己身无分文,一无所有的人,不会再害怕任何事,这一次已经没什么好软弱的了。
“回家?”
刘茵苦笑:“我只认念云别院是家,金少爷,你我非良缘,就此别过吧。”
金钺狞笑起来:“别以为找了几个同谋,在堂上红口白牙说两句你就能为所欲为。”
脸一侧,朝身边家丁吩咐:“少奶奶体弱无力,把她架回去!”
刘茵步步逼退,冷眼看着金钺那张得意阴邪的脸,令人作呕。
只听刘茵寒声道:“不用你们架,我自己会走!”
金钺得意忘形,心中嘲笑刘茵,任凭如何折腾,还不是乖乖跟他走?
“该是我金家的人,怎样都跑不掉,死了也是金家的鬼。”
远志已经决定不顾一切冲上去,然而,正当她靠近刘茵的时候,却看见她脸上的一丝笑容。
这笑……竟让远志顿时有种不详的感觉。
“是吗?原来你们金家,连鬼都要收么?”
刘茵像是听到什么疯话,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得她止不住,笑得她肚子疼,好像金钺说的是天底下最滑稽的话,而她做的是天底下最滑稽的事。
她笑弯了腰,让所有人都觉察出一丝诡异。
她笑着笑着,逼出了眼泪,那眼泪转瞬间就在脸上画出了两行。
“金钺,你以为你什么事都能做到吧?好,我偏不会让你如愿!”
远志才意识到,方才那个不详的预感是什么,当她看见刘茵视死如归,返身冲向公堂立柱的时候,好像世间一切的声音都远去了,仿佛触柱的那个人不是刘茵而是她,她忽然有种虚幻感,甚至不想确定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她看着映翠和戚思宽拥了上去,他们的嘴大张着或许在叫,可是她却一个字都听不见,血溅当场,她的眼前也是一片红色。
“姑娘!”
映翠搂着满脸是血的刘茵痛哭不已:“戚大夫,快救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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