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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济波澜不惊地跟他寒暄:“刘大人客气了,我们日后还要承蒙您关照。”
谁知刘宪复脸色一变,讽刺道:“呵,我的确该关照你们,只不过得寸进尺的事,你们做了,让我如何关照?”
远志心一惊,恐怕是知道了收治阿闯的事,特意来兴师问罪的。
李济装傻:“天……医馆向来遵纪守法,不说悬壶济世,也是以治病救人为己任,泽众的规矩医馆上下勤勉恪守,不曾有一丝怠慢,刘大人所说得寸进尺,恕李某不敢当。”
刘宪复冷笑:“那敢问李东主,昨晚天一堂可收治过一位中箭伤的病人?”
“人生了病来医馆求医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们昨日诊治过何人,也照例在医案上写明了,可呈上供刘大人过目。”
“不用了,医案我早已看过,你我之间不用非弄成君臣,倒搞得泽众像衙门,且把你昨日收下的病患交给我,这件事便了了。”
李济不屈:“敢问刘大人何故要让李某移交患者?”
刘宪复压低声音,终于不再遮掩:“李济,收治反民,这罪你担得起,太医院担不起,我念你医术卓绝,享负盛名,所以才不与你计较,劝你见好就收,莫要为了沽名钓誉,拉所有人下水。”
一席话阴阳怪气,远志气如泉涌:“治病救人乃天职,何来沽名钓誉一说。”
“远志,”
李济止住远志的话,看着刘宪复的表情一脸正气:“刘大人,医馆治人不该问其出处,不管他是贵胄还是乞丐,只要有疾照收不误,不知太医院的规矩是要李某日后以门第高低将人分成三六九等,还是要在治人之前先过道道审核,甚至不惜贻误病情?”
刘宪复挑眉,目光凌冽:“早听闻天一堂大夫医术高明,新招的女大夫能言善辩,颠倒黑白强加女患,看来是李东主为人师表,做了表率……罢了,我与你李济没有私怨,将人带走就了事,你既然不合作,那就别怪我的手太硬……来人,让霍玮之来认,认出来了直接带走。”
远志恍然,果真是他!
他们还不知道沈真在墙根拐角将刘宪复所言听得一清二楚,这些话他一路听来太多,那些官都是这么看他们,他们以往忍过,也辩驳过,都没有用,昨晚也曾想过继续忍下去,可今日,他却不能了,因为是他们一直以来的处境,未来还将是,什么道理,什么正路,他弯刀在手,只能杀出血路。
只听远志出声阻拦:“且慢!
刘大人方才说这里窝藏反民,那么请问捉拿反民可有公文?”
刘宪复的副手一时无措,目光都投向他。
远志见刘宪复不回答,紧接着又问:“窝藏反民这个罪名太重,泽众上下消受不起,若有凭据,还请刘大人公之于众,好让我们明白,泽众的大夫并非阳奉阴违之人。”
刘宪复目露寒光,看着远志,依旧不说话,心里对远志已经厌烦至深。
“若没有公文,那么追缉令、反民画像,若有官府加印,我们无话可说,自甘认罚,但若没有,刘大人何故以泽众名义苛待患者?此刻住在医馆的皆是尚未恢复的病人,不该在此刻随意腾挪,这一点作为大夫的刘大人我想也应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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