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
被几双眼睛盯着,仁王选择性公开了一部分他和悠斗第一次见面时发生的事:“前天我去俱乐部,遇到了正在办会员的伏黑君。”
“前台的人向他介绍俱乐部的几位教练,他一点兴趣也没有,直接要了一张场馆损坏赔偿价目表。”
当时前台的人职业微笑都维持不住了。
“很有趣,不是吗?puri。”
丸井想起后辈的怪力,露出了然的神情。
“piyo,看来有人比我知道得更多。”
丸井没有回仁王,而是对柳说:“柳,给你提供一项资料。”
“悠斗不仅体力惊人,力量也很惊人。”
“一不小心就会把对手身后的铁丝网打变形。
对力量的把控不是很好,没有参加过公开赛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和人打网球的经验几乎为0。”
柳刷刷记下丸井的话,提问:“文太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丸井猛地闭上嘴,眨了眨眼睛,毫无前辈爱地出卖另一位后辈:“赤也、是赤也啦,他想和悠斗打一盘,昨天部活后把人留了下来。”
看来赤也的训练单又可以更新了。
翻了三倍还有精力和新人打比赛。
柳在笔记本上记下“赤也、文太、桑原需要更新训练单”
,继续提问:“比赛结果?”
“没打成,悠斗的球拍坏了。”
“……球拍,坏了?”
“啊,被他一不小心一折,就报废了。”
……
悠斗在听到柳提到他名字时,耳朵就竖起来了。
玉川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
同时发现就算后辈心不在焉,也能一个不落地接住所有他抛过去的球,脚下的步伐也没有任何失误。
是因为这样的训练太简单了吗?
玉川停下抛球的动作,从一旁的器材筐里拿出阻力带,示意悠斗套在双脚之间:“伏黑君,接下来要增加难度了。”
有阻力带和无阻力带,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体验。
然而对悠斗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他几乎是立刻习惯了脚上的阻力,一边像刚才那样跳移,一边接白发前辈抛给他的球。
玉川忍不住问:“伏黑君平时经常进行这样的训练吗?”
太轻松了。
“嗯。”
悠斗肯定道,“小时候,爸爸经常像这样训练我们。”
玉川眼前不禁浮现出这样一幕:
黄昏的河岸边,年轻的父亲陪年幼的儿子进行接抛球训练。
河流倒映着他们的身影,父子俩脚下的泥土纪录着他们的汗水和努力。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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