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玄按住我的手,急急擦鼻血,很长时间都没有出声。
我手足无措,四肢都是抖着的,手忙脚乱从床头柜里掏出来面巾纸,浸了水去擦他手上的血迹。
他按着手帕半天,好不容易止血成功,双眸镇定地看着我,”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
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真的对不起。”
他停顿了半天,笑了
笑,“你说的,你那次流鼻血,你是怎么解释的啊?天高物燥,与人无尤。”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可是就是忍不住,鼻头酸酸的,眼泪还没等掉下来我就伸手去抹,可是还是有液体不停顺着手指滑下来。
我想,要不是我色心大起,要是我贤惠一点,他就不会狼狈地流鼻血了。
肯定,一定,是我的错。
陆青玄捧着我的脸,像我刚才那样手忙脚乱地擦着我的眼泪,一遍又一遍抚过我的脸,“宝贝乖,宝贝不哭了,不哭了,乖乖的。”
他去掏手帕,这才发现手帕被用来擦鼻血了,慌慌张张只能用手掌,手掌湿了换手背,过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把纸巾盒抱在胸前,不停地往外抽。
他可以设计一栋本市最知名的建筑,并且以国际一流的速度让这幢楼建立起来。
他可以谈笑用兵,签订数十亿大单的时候依旧不动声色。
他可以从容稳重地用英法德三国语言主持国际会议,和丹尼尔里伯斯金并肩探讨。
他好像加冕之后的国王一样,是本市很多青年才俊的理想目标。
可是当我靠在他怀里,枕着他热乎乎的正在发烧的肩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他滑稽地任鼻子塞着两桶纸巾,手粗无错地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看出端倪了没?
有关陆先生的苦衷?
☆、寻爱记
陆青玄说我没有几两肉,可是我的大腿却并不是很瘦,有一点肉,陆青玄喂我喝了口温水,指尖轻轻抚摸着我腿根处的皮肤。
我觉得哭得有点丢脸,胡乱擦了把脸,朝他吐了吐舌头。
他的指尖在那块皮肤上轻轻地弹,好像弹钢琴似的,或轻或重富有旋律感的地抚摸着,额头贴着我的脸颊,滚烫的,鼻子下面还有淡淡的血腥气,“宝贝,总是像个孩子一样,傻乎乎的。”
室内似乎有微微的风,仿佛是我们去露营的半山腰,微风中中国红玫瑰红的影树叶子般的手指,红红绿绿的林影中飞流直下的甘冽的白色小瀑布,飞溅到皮肤上的小水滴,清而甜。
蜿蜿蜒蜒缠缠绕绕地抚摸着,时而进,时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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