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太晚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其实只要我保持镇定,身上地伤并不是很痛,可唐绢却很不放心。
像对待老人一样,把我“摆平”
在床上,又在我额上亲了一个,才依依不舍地回自己房里去了。
相交这么久了,她的热情有增无减,我该怎么对将她才好呢?想到这个问题,后背猛地剧痛不已,我马上收回思绪,费了好大的劲才平静如初。
看来心烦的事情再也想不得了。
这也好,做个快乐人,只是这种快乐并不大好受罢了。
门口闪进来一个人,正是莲妹妹,她进屋后,就轻轻地关上了门我说:“你想干嘛?”
“嘘!”
她将食指堵在嘴边,示意我别大声.她以前说过“偷情”
莫不是又来这一招?她满脸羞涩地爬到床上来,因为我行动不方便,只能任由她“胡来”
了。
她说:“你哪里不舒服,我替你揉一下?”
温柔的表情跟刚才判若两人。
“呃,没有哪里不舒服?”
刚才本来就是假装的,此时当然找不出不舒服的地方来。
“你真坏,想让我替你做全身按摩啊?”
她又误会了.我正想说话,她又‘嘘’了一下,我只好打住,仔细一听,哪有半点声音?正想发问,她却凑上来吻我。
她来得好突然,我完全没有谁备,是以刚开始嘴唇都被她咬了一下,有点痛。
可那丁点儿的痛很快就被香吻所带来地欢愉压下去了。
我费了好大的劲,翻过身来将她压在下面。
她腾出嘴巴.说:“都受伤了,还这么猛?痛不痛?”
其实激情也会使伤口变痛,可我半点都不理,只是忘乎所以地吻她的嘴唇、脖子、胸部..她毕竟有点担心,刚才的吻只是一时冲动,她说:“你地身子在发抖,是不是痛啊?”
我浑然不顾,只觉得自己可以给她的幸福实在太少,而此时就是最好的给予。
她缓慢地推开我,理好衣服,流着泪说“都是我不好,很痛吗?我也醒了.这才发现身上已经湿了一大片,想不到邪术的威力竟到了这种地步,如果不解除,以后什么人生乐趣都没有了。
“一点都不痛“别说了,我明白的。”
她轻声地说着也不知道她冲进来想干啥?我问了一句,她说:“偷情。”
我狂汗她十八岁都不到,却把这两个字说得这么轻松,我自责,把她教坏了她说:“今晚我陪着你,好好睡吧。
等天亮我再回房去。
、我说:“万一被阿绢看见怎么办呢?”
她说:“不会的,不会地,我这么机灵,怎么会被人发现呢?”
我环视一下屋内,可以藏身的地方非常少,假如有人进来,那也是非常危险滴!
想不通她为什么说得这么自信。
可她执意不走,我也不好硬把她架走吧。
何况她赖在我怀里不走了就在我和莲妹妹依偎着快要入睡的时候,只听得屋外“噌”
的一声响,莲妹妹惊起,说:“不好,是阿碧姐姐,她出房门了“你怎么知道是她?”
莲妹妹低声说:“我在她房门口放了个垃圾筐,只要她出门非碰到不可。”
她说着已经跃下了床,假装着坐在我床边我说:那你还不藏起来?”
她说:“藏什么?她能进来看你,我就不能?没啥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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