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候刚出大学校园不久,我也算是个愣头青,还不知道怎么找新闻呢,听到哪儿打架防火了就火急火燎地跑过去,往往刚一赶到地方冲突就结束了。”
顾川吐出口烟,笑笑:“你老了,开始想着回忆过去了。”
何正义说:“可不是嘛,最近老是想到以前。
脑子里好像开了一本书,过去发生的都一点点写在书页里,翻过来翻过去,发现最忘不了的还是十二年前的那一次。
那之前咱们历练过几年,有了经验,彼此又有默契。
市里刚开始有骚乱的时候,大家都往爆发冲突的地方赶,唯独你要往市政厅跑,我扛着摄像机一路跟着,果然就被你遇到了赶着善后的高级官员,你举着话筒上去采访的时候,我拿摄像机把你们拍进来。
传出画面以后,大家议论纷纷,国外媒体感叹,世界的热点地区终于有了中国记者的身影。”
顾川问:“你到底想说点什么呢?”
何正义长舒口气,说:“老顾,我们搞摄影的,自己拿着镜头,东拍西拍谁都可以入境,唯独只有自己不行。
这世上谁不虚荣啊,谁不想出风头啊,能一直让我坚持搞这项事业的动力还不就在于那份成就感。
大家看到新闻,只要感慨中国人也能捕捉到这世界的独特一面,中国人也能深入敏感热点的第一线了,无论出境的那个人是谁,我都觉得特别欣慰。”
何正义说:“老顾,你能不能给我个实话,社长是怎么和你说的,撤退这事儿究竟是社里下的决定,还是怎么着。”
顾川反问:“不都一样吗?”
何正义追问到底:“究竟是怎么样?”
顾川将烟抽了,扔到地上,拿脚踏了踏,说:“听简梧说什么了吗,就她说的那样,社里没有什么具体态度,但上头有压力加下来,走是无奈之选。”
何正义连连点头:“我就知道,大家都是做新闻出生的,成天想的也都是做好新闻,没那么多弯弯绕,其实社长、总编包括下面的一溜人,都是和咱们想得一样的。”
顾川不由地细细打量何正义,说:“正义,你说话我怎么越来越不懂了,社长他们想得是什么,咱们想得是什么?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戴晓吾附身了。”
何正义倒不言语了,从车上拿行李,说:“老顾,过来给我搭把手!”
顾川觉得何正义有点反常,但是在哪个节点上不同以往,他又有些说不出来。
顾川把注意力多匀了一些在他身上,而他并无任何一样,始终一如往常的样子,合群但不多话。
直到第二天一早,大家一道吃早饭的时候才发现了不对劲,这么多天以来同行的五个只剩了了四个。
戴晓吾将房间、厕所、阳台、床下翻找了两边,这才冒着汗地过来宣布:“何哥不见了,联络不上,行李也拿走了。”
哈迪紧跟着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
顾川两手揉着太阳穴,向苏童确定:“他说的什么?”
他心不在焉,只听到“不见”
这个词。
苏童抖着嘴皮子,急得眼圈都红了:“哈迪说,装咱们行李的那辆小面包车不见了。”
☆、Chapter39
队里最老成持重的何正义跑了。
气氛不佳,大家心里都压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
尽管还不是八九不离十,但种种迹象都往这推测上无限靠拢。
都没什么心思吃早饭,几个人跟着顾川挤上电梯,往何正义他们住的房间去找线索。
何正义没晨练的习惯,但不代表他不想在这地方逛逛,记者该时刻具有敏锐的洞察力,他带着摄像机外出找线索也是极有可能的。
顾川一直带着这样的想法进到他房间。
房间不大,一眼就能望个透彻,戴晓吾的行李搁得靠里,临过道的这床是何正义睡的,被子有用过的痕迹,床头柜上搁着没喝完的半杯水。
...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
诸天和谍影这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怎么会凑到一块因为在经历了机缘被夺,传承被抢,美女被拐走,龙气被抽取种种掠夺后,诸天奋起反抗了,对轮回者背后的主神殿发起渗透。作为第一位打入主神殿内部的间谍,我...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