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哈比希觉得心被刺了一下,腿上一麻,脸色马上变了,“我是有个儿子叫罗伯特。”
“今天早晨他被现躺在沃尔特湖边的草地上……”
赖伯低声地说,沃特克补充说:“被人杀了!”
“这不可能!”
哈比希跌落在身边的一张椅子上,不知所措地盯着两位刑警,一时间无法理解他所听到的话,“这不可能!
肯定是搞错了……”
“我们向您表示深切哀悼……您过会儿得去法医研究所辨认死者。
毫无疑问是您的儿子,他带着证件。”
“被杀了?罗伯特被杀了?有这种事?”
哈比希完全瘫在了椅子上,随时都有滑倒到地上的可能。
赖伯站到椅子背后,把哈比希博士扶住。
沃特克最恨这种时刻,他已经有多少次不得不将噩耗通知对方,接下来便是对方的叫喊、虚脱、揪心的痛苦、失声的哭泣、对命运的控诉……而他只能眼巴巴看着,无能为力,他知道此时此刻说什么也没用,悲痛已极的对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哈比希抬起头来,他眼里无神,嘴唇抖地问:“是谁,是谁干的?”
“我们就是来调查的,现在还不知道。”
“你们……你们去过我家了吗?”
“没有。
我们认为还是先跟您谈为好。”
“谢谢。
我的太太肯定受不了,只有我才能告诉她,请把所有情况都告诉我,我能承受得了。”
“直到现在我们对这次死亡事件还是捉摸不透。”
沃特克望着一直扶着哈比希的赖伯。
只见赖伯向他做了个手势,意思是:特奥,你得小心翼翼地告诉他,他并不像自己说的那么坚强,而是有滑倒到地上的危险,“看起来很清楚,但同时也很复杂。”
“探长先生,您别绕弯儿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您的儿子被人从背后开枪打死了。”
“开枪打死……”
“在沃尔特湖边的一块草地上。
在那儿我们三天以前还现了一具姑娘的尸体,她死于时髦的毒品——摇头丸,有解剖报告为证,姑娘跟一个男人在那儿野营,这个男人想必给姑娘吃了致命的毒品,现在我们知道,这个男人肯定是您的儿子……”
哈比希举起双手反驳说:“我儿子罗伯特跟毒品毫无关系!
不可能!
说什么他也不会干这种事。”
“您最后一次见到您儿子是什么时候?”
“大约三个星期以前。”
沃特克和赖伯互相递了个眼色。
原来这就是所谓市民阶层的模范家庭,有多少个家庭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赖伯见得多了,在搜查毒品时经常碰到家庭出身极好的男孩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