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次,关绮就精疲力尽,骨肉还聚在一起,灵魂却像是被撞散了。
结束后她坐在盥洗池上,下巴枕在司珩肩头,脚后跟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他的腿,任他吹干自己的头发。
结果吹到一半,吹风机的声音还在响,贴得最近地方又碾过一片热浪,司珩心甘情愿的弯腰,她透着风的地方都没能逃过新的滚烫。
关绮的耐力比较一般,过去常常司珩还没尽兴她就偃旗息鼓,当然,她意志力一般都在实现目标后才逐渐瓦解。
她这种只看重个人感受的“共事”
态度被司珩称之为自私。
她也不是每一次都自私,遇到她配合度特别高的时候,司珩会觉得这是中头奖的一天。
新的一轮博弈从充满雾气的浴室开始,结束在衣帽间外的地毯上。
关绮觉得这比做瑜伽还要累,腿放平的那一刻,酸痛感像电流一般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司珩头靠在衣柜的门上,打量关绮只有一半灵魂的身体,她空洞地看着头顶的灯,皮肤各处蜿蜒着的红色像陡然开出的玫瑰,她已经没有力气遮掩花蕾,就这么接受光明的洗礼。
某个瞬间,关绮偏过头看向司珩,空空的目光里突然注进裹着爱意的光芒。
司珩心里的花顿时开放,从这灰败的寸草不生的封闭角落,开出一朵象征他告别孤独夜晚,迎接晨曦的花。
这是由司珩主导,他们和好后最投契的一次,只用“满足”
形容会显得他精神无比贫瘠。
他赢回了失而复得的领地,灵魂又一次有了归处。
闭眼之前,他们送给对方晚安吻。
距离他们上一次在清醒状态中相拥入眠,已经过去了1200天。
这天早上,两人在意料之中迟到。
拖后腿的那一个必然是司珩,直到车驶入地下停车场,关绮仍在讨伐他,讨伐完又对着镜子检查自己颈部露出来的地方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
司珩全程没有说话。
他跟关绮职级不同,没有人敢拿上下班时间来约束他,但他愿意配合关绮的讨伐,他内心享着受这样真实热闹的清晨。
中途他发会儿呆,想起当年关绮第一次留宿他公寓之后的情形,她也像现在这样焦躁。
那天关绮不知道该怎么跟关旌和小川惠子解释她一夜未归,听了她想的无数个荒唐的理由后,司珩问她:“他们不知道他们送你的套都已经被我用了?”
后来司珩送她回去,关绮以为这家伙送到门口就会走,谁承想这人厚着脸皮进了她家门,见到关旌第一句话就是:“关绮昨晚跟我在一起,很安全。
叔叔您就放心吧。”
自那之后,关绮再也没为留宿他公寓的事发过愁。
她不再需要理由。
那一片的华人朋友都知道,这两个年轻人正在热恋中。
下车之前,关绮结束喋喋不休,凑过去亲了沉默寡言的司珩一下,“第一次,让我适应适应。
我从来没迟到过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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