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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关绮兴致全无,背对着司珩睡着了。
司珩手指探过去,剥落细细的肩带,关绮轻哼了声,裹紧被子威胁他道:“你要作就作到底,谁再主动谁是狗。”
司珩不管不顾地覆上去,“你就只有这点儿耐心?”
“滚!”
司珩四处亲了会儿,关绮全程闭着眼,没推开他也没迎合。
“张嘴!”
司珩捏她的下颌骨,“别逼我弄疼你。”
“有病是吧,这事不得讲究个情绪合拍?你倒是接着玩纯爱啊。”
关绮用力扯被子,结果往床边躲得太凶,差点掉下床。
司珩捞住她,“活不活该?”
关绮气得反身把他推倒,司珩笑着跌下去,长长的胳膊一抬,顺势把她的后脑勺往下按,“什么方式无所谓,让它熄火就行,看你本事。”
“行,你躺好。”
关绮按下他的胳膊,调整了一下坐姿。
司珩把被子踢远,静待某人交差,谁承想关绮像只兔子似的飞快地下了床,一溜烟跑出了卧室。
“你找死是吧?”
司珩是提着枪的猎人,岂能抓不住一只狡猾的兔子。
他把关绮堵在岛台和橱柜之间,看了看两个台面,又看看她身后的冰箱,问她:“你想在哪儿死?”
关绮伸手去推他,“白天演我上司就算了,晚上回到家还来这一套?凭什么你……”
呼吸被堵住,双手被猎人禁锢,关绮的抱怨声停歇在喉咙里。
她坐在岛台上,凉夜的冷感蔓延在背,身前的失地碾过一寸寸潮热。
“你知不知道我会魔法。”
司珩伸手沾了些晚上打的奶油,在兔子身上画画,“关绮,你认命吧,你再嚣张,这种时候也得听我的。”
“别弄脏我衣服!”
“那就不穿了。”
司珩咬一口裹着奶油的草莓,“再买新的给你,夜夜不重样。”
魔法师的迷魂剂是自己先入戏,他先走进这春色,魔法棒剥开嫩芽,所到之处开出花。
狡猾的兔子被他放进黑暗的盒子,□□指着兔子的软肋,一声枪响,兔子魂飞魄散,灵魂震荡,皮囊换了一张又一张。
“哈,原来你不是兔子,你只是心眼颇多的九尾猫。”
“舒服吗?还想听枪声吗?”
“臭小猫,要不要喂你吃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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