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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携着鱼落坐在丹熏山光秃秃的半山腰上,樗柏精、耳鼠、小狐狸精、狸兔、白蛇娘娘围坐在四周,前面几位还好,顶大就是湿了个眼眶,狸兔和白蛇娘娘两个心肝儿脆弱的哭得几乎没把鼻涕泡吹出来,我这也才知道,原来蛇精哭狠了也跟兔子一样会变成红眼。
小狐狸精绞着手帕含泪问:“然后呢?玄光上神,你就眼睁睁看着这么一对在你面前劳燕分飞吗?”
我托着脑袋看她:“‘劳燕分飞’这个词儿你用的不错,最近没少看凡间的戏本吧?”
小狐狸精瞪我一眼,抿抿唇,抽抽噎噎地唱:“东飞伯劳西飞燕,黄姑织女时相见……”
我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觉得好笑,但是在小狐狸精卖弄时一切没有理由的笑都会被她当作嘲笑记恨在心穷追猛打斩草除根。
我努力憋着,初来乍道的鱼落却“扑哧”
一声笑出来,继而花枝乱颤,险些撒手人寰。
“噗……你这唱得是什么东西你……我可是跟着上神在凡间走过的……噗……凡间哭丧得都比你唱得动听……”
我捂着脸,从指缝里看到大家纵然一脸不忍心,仍是跟我一样默默退开,我陡然惆怅,丹熏山上一众生灵的素养噬待提高。
小狐狸精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装腔作势的手帕扔掉了,梳得油滑油滑的毛发立起来了,她缓缓吸一口气,细长的眼儿抖动几下眯成一条墨尺打过的直线,向着鱼落道:“我道是谁,这是传说中因为背后嚼舌根被驱逐出东海的犹如丧家之狗的鲤鱼精啊!
你仔细别让东海那帮虾兵蟹将给逮着,我前儿听说,他们柴火都堆好了,铁锅也架起来了,就等着主菜呢。
哦,还有一事儿,东海的珊瑚精托了每一个上天庭公干的东海仙精,让捎话给丹熏山玄光上神处,说你的那道牵情帕现在是东海一景,就贴在东海宫门外的湖光石上,那密密麻麻的狗爬式狂草,那颠三倒四主谓不分的表白……自你离去,先生教育童子都爱说一句,书到用时方恨少,牵情帕上是非多……那接了你帕子的青荇小妖羞得有日子没在东海龙宫露面了。”
鱼落一张小脸儿由红转青,由青转绿,再由绿转黑。
我不忍掩面。
丹熏山的小狐狸精是任谁都能挑衅的吗?伊长到现在六百多岁,单凭嘴上那点儿功夫,称霸北天大大小小所有山头。
鱼落还未来得及施展她那相较之下微不足道的反击,北天忽然响起一个炸雷般的声音,我抬头看去,那是值日功曹宋襄。
我施施然站起来意思意思迎前两步,心中得意暗想,我这也就是回来歇歇脚,转脸儿就走,这是谁这么待见我,这就传小话儿过来了。
宋襄遥遥向我一揖,从怀里摸出一颗仙气蒸腾的传讯琉璃扣,我极目去看,那是南极帝君家的物什。
我与南极长生帝君没什么交情,千万年难得偶遇一回,说不说得上话还要看帝君当日的心情……我是一向与人为善的……若非南极帝君,那便只剩下那个尖酸刻薄的胥姚。
果然,宋襄把琉璃扣抛下云头,朗声道:“玄光上神,这是南极胥姚神女央宋阳捎来的,上神阅后,万请销毁。”
我抬手接住,并不急着去看那颗扣子,只拿戏谑的目光盯着一本正经的宋襄,“宋襄,你这一传天庭小话儿就充宋阳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他屹立云头仿着胞兄宋阳,做肃穆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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