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朝屋里喊道。
“荷花,快出来,搁厨房里去煮几个鸡蛋!”
荷花是听着自个娘在外边跟人说道啥,心想着又是拉着人说闲话呢,应道一声便走了出来,瞧着是个没见过的人,手里拄着个拐杖,穿着花褂子,身后还站着两fu人。
瞧了一边,脸上扯起了笑容,喊道。
“婶子好!”
“唉,这是?”
狗子婶瞧了荷花一眼,努了努嘴,荷花会意,立刻去了厨房,笑着道。
“那是俺闺女荷花!”
“你这闺女摸样长的好,可是许了人家?”
吴氏这么随口一问,狗子婶脸色一变,哀叹道。
“还许啥人家,秀妹子,俺这命苦呢!”
吴氏瞧着,拍了拍狗子婶的手,道。
“嫂子,这莫不是出了啥事?”
“可不是呢,俺这闺女成了老姑娘才嫁人,这嫁出去没两年,就给休了回来,俺这话也就搁你面儿说道说道,俺也不晓得找哪个说去,这人休回来了,搁村里哪有脸面哟!”
吴氏听了这话,自然不想接狗子婶的话,道。
“俺瞧着你闺女挺好,那婆家怕是不好相处的很,若是这般,下回找个好人家!”
狗子婶抬袖子擦了擦眼角,道。
“秀妹子,这话是这般说道,那也是用来安自个的心,这好人家那里还瞧着得上下堂fu?”
“唉,嫂子,你也别急,等往后俺若是有空儿,给你屋里荷花打听打听!”
吴氏这般说道,也是随口罢了,狗子婶听了那是眼睛一亮,被那站着的俩婆子瞧了个正着,打心眼里瞧不上这狗子婶。
狗子婶也是个能说的,晓得这吴氏是赵老大的姨婆,便道。
“你这姨婆回来瞧上一瞧倒好,那赵老大屋里前儿才修了新屋,镇上又做开了生意,日子过的是一日比一日好,在村里长了脸!”
提起这个,吴氏就想着了陈春花,道。
“俺外甥好自然好,这屋里过的好,俺也高兴,倒是那娶的媳fu,俺瞧不上眼,昨儿去了铺子,这进门也没个礼数不会说,那是连说句话都说不得,说道了她一句,那可是顶嘴的厉害!”
狗子婶听了这话,心里暗喜,面上一副无奈,嘴里说道。
“秀妹子,这老赵大媳fu嫁来不久,没个礼数也是正常,屋里没个公公婆婆,自然就这般过活,你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别往心里头去!”
听着狗子婶为那不上眼的人说话,脸上一恼,带着怒气道。
“嫁来不久又咋的,这新进门的媳fu都得受教,她婆婆不在,还有这姨婆在,俺就不信治不住她!”
吴氏这般反应,那可是乐坏了狗子婶,听了这话,道。
“秀妹子,你可别说作气话,赵老大这媳fu可惹不得,屋里屋外都做着主,瞧着他们兄弟三是被管的死死的,任由她去了,前儿开铺子做生意,听说是好一阵没回屋里住,都是自个搁镇上住着了,你说这fu人家晚上不回屋里,哪里像话?”
“啥?晚上不回屋里睡?那她搁哪儿睡?”
吴氏听了这话,像是逮着了陈春花的小尾巴似的。
狗子婶瞧了瞧吴氏,为难道。
“这俺也是挺别人说道的,信不得真,莫怪俺多嘴,这事儿村里人个个都晓得!”
荷花煮了几个鸡蛋,端着出来,听了自个娘这般跟人说道陈春花,心里百般无奈,道。
“娘,鸡蛋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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