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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朗一回到广雎苑就看到院子里有一个人影□□西撞地瞎晃荡,不用细看云朗就知道这摇摇晃晃的人影正是傅宁,于是赶忙快跑几步冲到傅宁面前,从正面撑住了傅宁的身体。
“怎么喝醉了还让王爷在外面晃?”
傅宁迷迷糊糊地看了看挡在面前的云朗,两臂一伸就将云朗给抱进了怀里,还越抱越紧。
聂言不知所措地站在傅宁身后:“回王夫的话,是王爷他非要到清澜苑去找王夫。”
“去清澜苑?”
云朗咋舌,“就他现在这腿脚,还想走到清澜苑去?他是想去沧澜湖里待会儿吧?”
沧澜湖是穆王府里的一座人造湖,正位于广雎苑和清澜苑之间。
聂言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又立刻将笑声憋了回去。
云朗、聂言和另外两个下仆费了好大劲儿才将喝得神志不清的傅宁给拉扯进了广雎苑的寝室,好不容易走到床边,云朗就一把将傅宁推倒在床上,长舒一口气。
“他们喝了多少?”
聂言有些心虚:“属下没、没数,大概、大概能有十来坛?”
怕云朗不高兴,聂言故意说少了。
云朗咋舌,却也没说什么:“去准备醒酒汤。”
“已经准备好了。”
聂言立刻狗腿地将一碗醒酒汤捧到云朗面前。
王爷和容将军开始喝酒时他就让厨房准备了醒酒汤,可是王爷喝醉之后片刻不安分,这醒酒汤他们根本就喂不进去啊。
云朗接过那碗醒酒汤就仰头灌了满嘴,也不管这屋子里还有多少人在,爬上床就将嘴里的醒酒汤渡给了傅宁。
他可没那个耐心一勺一勺地喂给傅宁。
“行了,都下去吧。”
喂完了醒酒汤,云朗才想起来要遣退屋子里的下人,“聂言,明儿王爷还要上朝?”
聂言有些为难地说道:“是应该上朝,可这都子时了,王爷又喝成这样,这、这还能去吗?”
看着哼哼唧唧地在床上翻滚的傅宁,云朗叹了口气:“明儿一早照常准备吧,能不能去等他醒了再说。”
“也好,”
聂言点点头,“那……属下告退。”
聂言带着人离开之后,云朗就开始替傅宁宽衣解带,脱到一半时,手却被傅宁给抓住了。
云朗抬眼便见傅宁正眼神迷蒙地看着他。
“怎么了?”
“不值啊……”
云朗眨眨眼,仔细想了想才明白傅宁是在替容晟感到不值,想着傅宁这大概就是醉酒后半梦半醒的胡话,便没理他,可谁知傅宁越是说不清楚话,话就越是多,含含糊糊磕磕绊绊地竟也将容晟和冉明风之间的事情给云朗讲了个七七八八,其中还有一些事情是容晟不知道的,事情都说完,傅宁就安心了似的睡了过去,闹得云朗哭笑不得。
第二天,宿醉的傅宁是被云朗给喊起来的,洗漱一番之后就忍着头疼匆匆忙忙地进宫上朝。
日上三竿时,便有人通报说容晟醒了,云朗收到消息后就带着容娥和连生去了容晟借宿的客房,还端了一碗醒酒汤。
进门之后,容娥“啪”
的一声将那碗醒酒汤摔在了桌上,也不去管碗里的汤水洒出来多少,转身就回到了云朗身后。
“奴婢见过容将军,这是王夫特地命人给容将军准备的醒酒汤,请容将军趁热喝了。”
说这话时,容娥的语气里除了阴阳怪气,还有那么一丁点儿咬牙切齿。
坐在床边的容晟颇有些无奈地看了看容娥,然后才缓缓起身,要给云朗行礼。
见容晟也是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云朗赶忙拦住容晟:“礼就不必了,容将军昨夜也喝了不少,这会儿大概也不舒服,就不必多礼了。”
“他活该!”
容娥忍不住插嘴道,“酒量不好还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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