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扬眉将他看着,脸上还带着笑,但方夙银再傻也知道自己这小师妹生气了,所以拿过去那些丢脸的事当面开涮呢。
方夙银叹了口气,“好了,是师兄不对。”
“嗯哼,算你识相。”
蝉衣没好气道。
容疏看了看两人,笑着摇了摇头,“蝉衣过来,让大夫给夙银上药。”
蝉衣回头看了容疏一眼,不禁想起前日里他逗弄自己的时候,顿时心头微跳,满脑子杂绪飘过。
直到容疏又唤了声,才站起身来走过去。
没了蝉衣的“骚扰”
,方夙银安心让的大夫给擦药。
蝉衣半垂了头,忽然感觉一只手抚过自己的头顶,温温的热度落在头皮上,接着耳边便响起淡而宠溺的声音,“怎么不梳头就跑出来了?”
蝉衣抬头,对上容疏含笑的眼,撇了撇嘴道,“还不是担心师兄。”
说着,微微偏了头,用抬手拉头发的动作避开容疏的手。
容疏看了她一会儿,又转向方夙银,笑容微沉开口,“怎么回事?”
“徒儿派出的人说看见了红衣人,我便跟了出去。
结果撞上他们了。”
说话间,大夫已经给方夙银包扎好了。
他拢起衣服站起身来,一边系着带子一边说到,“和那个男人交手的时候,不小心被月……被另一个刺到。”
方夙银的话音刚落,蝉衣就明显的发现那一个极快的转口,“月什么?”
闻言,方夙银看了容疏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便也就说了,“就是那个红衣女人,怀疑是旧识。”
“旧识?”
蝉衣疑惑。
“嗯。”
方夙银系好带子转过身来,迟疑了一下,才接着道,“你不是一直好奇为什么不见大师兄么?那是因为从来就没有大师兄,只有大师姐。”
蝉衣被方夙银说的愈发迷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要出来了,便竖直了耳朵要听个究竟。
“在师傅收留我前,派中已经有个女子了。
彼时师傅还不是青水派的掌门,而那女子也不是师傅的徒弟,我只记得派中人唤她大师姐,我也是跟着唤的。
到你来后年她也一直在,只是师傅收养你的时候你年岁尚小,可能不记得。”
蝉衣努力回想了一下,似乎真没什么印象,便点点头道,“然后呢?”
“大约是你五岁那年,你大病了一场,大概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的时间。
就在你生病的时候,派中发生了一起大事,之后,派中再无大师姐,而师傅也真正接任了掌门。”
蝉衣心头一跳,似乎有零碎的片段冲破脑中,“……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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