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瞻微笑着缓缓开了口,“琴操也是我的朋友,我们是在杭州认识的。
记得以前闲聊的时候,她曾经说过,如果将来有机会,她希望能开一个乐器店,不必太大,但要十分清雅;不必过于豪华,但要充满灵性。
而‘琴音’正是这样一个灵秀雅致的乐器行,碰巧,琴操又住在黄州,所以,我便猜想,她八成就是‘琴音’的主人。”
“子瞻,你真是聪明,这都能被你猜得到。”
他的心思真是细密,让我不禁感叹,若是在现代,他简直可以去当法证人员了。
子瞻听了我的称赞,很是得意,“我的确是很聪明,虽然不敢说是天下第一才子,但绝对比某人聪明一点点。”
“谁说你比我聪明来着?哼,我提出个问题,你就不见得能答得出来……”
本想问他“知道孙悟空是谁吗”
,但又不愿在客人面前让他为难,于是只能气呼呼的瞪着他,用目光表示我的抗议。
我承认,他也许的确是比我聪明一点点,但是,也用不着在朋友面前炫耀这个吧?
看着我气愤且不服气的眼神,子瞻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你可千万别误会我,我说的‘某人’可不是指你。”
我略微一愣,“那你指的是谁?”
“就是你家乡的那位高手数马相稽啊。”
看着他一本正经开我玩笑的样子,我不禁有种一拳挥过去的冲动。
当然,我是绝对不会特别用力的,只会很用力而已。
这个家伙,越来越会开玩笑了,这不是明摆着要抢我笑话大王的宝座嘛。
“你们两个呀,还真是让人羡慕。”
陈方循一边摇头,一边感慨。
“啊?你羡慕我们吵架呀?”
我问完就有些后悔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刺激人家吗。
不过,若是能够借此坚定他追求幸福的决心,那也算是错有错招了。
陈方循无奈的苦笑,“有时候,能够有个想要和她吵一辈子架的人也是种幸福。”
子瞻拍了拍陈方循的肩膀,借此给以他安慰和鼓励,“不要灰心。
有些事情,只有你相信,它才会存在的!”
“是啊,是啊,我同意子瞻的话。”
当然啦,这话还是我的原创呢。
陈方循先是愣了一小会儿,随即大笑了起来,“咱们真是有缘人,你们知道吗,我也是这么想的,真可谓是英雄所见略同!”
几日后,琴操便回到了家中。
其实,我早从陈方循口中得知,琴操去探望的这位朋友,正是他的妹妹陈方雨。
想来,陈方雨之所以邀请琴操去别院小住,多半也是为了哥哥当说客去了。
为了我两位朋友的幸福,也为了我朝思暮想的绝世好琴,我动用了好久不曾使用的易容术。
没有办法,谁让琴操她见过我呢,虽然只是远远的一瞥,但是我也不能肯定她是否记得我的面容。
我知道她和子瞻是好朋友,因此更加不想用朋友之谊去给她压力,让她把那个琵琶让给我。
有些东西,只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
因此,我把自己化装成一位和蔼可亲的老婆婆。
当我来到琴音时,她完全没有认出我是谁。
我们一见如故,十分合得来。
我和她谈天说地,谈音律,谈人生……不知不觉,灯火已昏黄。
说到我和她都十分钟情的琵琶,她还主动拿那把琵琶给我看,请我试弹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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