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桐和曾明悦坐在马车里,马车晃荡中,曾明悦还有心打趣东桐:“桐,你刚刚不是主动进别人院子吗?那家的花爷俊秀吗?够不够你心目中下个孩子爹的标准。”
曾明悦肆意奔放的话,让东桐脸红起来,这个曾明悦成亲有孕后,说话更加的放肆,不是一般的人受得住的,看来林立调教有方。
曾明悦成亲后,没有多久就怀孕,曾家和林立相当重视曾明悦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不许曾明悦多做事,这让一向就在外奔跑的曾明悦如何能接受,好在还有东桐这儿,可以让她消停下。
从那后,她大半注意力,转到东桐和慎行身上,慎行开口说话时,曾明悦比东桐这个做娘亲的还高兴,慎行难得不高兴时,曾明悦会感叹的对东桐说:“桐,慎行好不容易才有不高兴的表情。”
更加离谱的是,曾家为了让曾明悦好好休养身子,对曾明悦事事听从,隔三岔五便会找些借口,让一些男子到东桐的院子里来,口里说是来找曾明悦有事,东桐起初以为是曾家如此开通,现在已经开始帮曾明悦物色二郎君的人选,结果见那些男子时来后,眼光往自已身上打量的多,对慎行也格外注意,反而冷落着曾明悦。
东桐细细一想,就知曾明悦这个头脑发热的,是要帮自个找郎君的事。
东桐明白这事情后,直接对曾明悦说:“明悦,我不想再找郎君,我的房子太小,装不下多的人。”
曾明悦见东桐拆穿了她玩的这些,也不恼,反而嘻嘻笑笑的对东桐说:“桐,慎行这么好,你就找个人,再生一个,而且是我找来的男子,相貌端正大方,人能干,虽说是给你做郎君,可是只要你选中一个人,他会做到夫君的事,养起一个家。”
东桐天天对着东苠和慎行这两张俊美的脸,还真不觉得曾明悦找来的人,有多端正大方的。
东桐知曾明悦现在的这种作为,是她对自个好到极点的表现,东桐只有明明白白的对曾明悦说:“明悦,你看你找来的人,那一个长相比我家东苠和慎行长得好,要是我听你话,选一个郎君,我怕是生下来孩子,会天生是哭脸,对着长得好的哥哥,刚开始不哭,长大后让人多比几下,也会成为哭包。”
曾明部听东桐这话,眼大大的望着东桐,口里半天才回应说:“桐,你这么黑,都可以生出慎行这么白的孩子,那么下一个孩子,一定会和慎行一样,是漂亮的。”
东桐瞧着曾明悦半天无语,很想对她说:“明悦,这山上是长有黑草。”
怎么没一个人怀疑自个是后天的行为,东桐实在想不通,等到晚上东苠写完字后,东桐把这种疑问向东苠倒出来,东苠不用想,冲着东桐答:“姐姐,人人都知用这黑草没有几年,皮肤是不会转白的,很少有人去尝试用的。
而且也只有姐姐你,才会这么冒失的不问清楚就用的,你瞧都两年了,这黑色一点都不退色,我都有点担心,姐姐,你会不会一辈子都这么黑下去。”
东桐听这话,放心的笑起来,对东苠说:“小苠,只要你和慎行不在意,我这么黑好。”
东苠多瞧几眼东桐,对东桐说:“姐姐,明悦姐姐这阵子找人烦你?”
东苠肯定的语气,让东桐望他一眼,点头说:“小苠,明悦不是烦我,她只是让我多看些男人。”
东苠“扑哧”
一下子笑起来,对东桐说:“姐姐,你心里有啥想法,你和明悦姐姐明白说清楚,要不明悦姐姐怕是一辈子都想不清楚这事情的。”
东桐很是苦恼地望着东苠,对曾明悦这种对人一股劲的好,从不问对方要不要的性子,东桐是又感动又无奈。
东桐眼一亮,想着自家的东苠一向除去年纪少外,别的事情都比自个成熟,东桐张口便对东苠说:“小苠,我听明悦说过,她说要是想生孩子,最好连着来,我想再多生个孩子,到时我们就多个亲人,可是我只是想要孩子,男人我不想要,太占地方,我们没有房子给他住。”
西朝是个好地方,要是换成别的朝代,怕有这种想法的女子,只会给乱棒打死。
东苠听听后,想想对东桐开口说:“姐姐,那你跟明悦姐姐好好说说,她对西京城熟,而且她知道那儿有那种男子的,姐姐多生个好,慎行多个伴,不过姐姐,孩子的爹爹也要长得美。”
东桐和弟弟东苠达成共识后,欢喜的把这种想法对曾明悦说起,曾明悦一脸头痛样子,对东桐说:“桐,很少听过男子不要孩子的,就是倌倌街的男子,都是要孩子的。”
新衣
越到节日前,雪花如同碗大花朵般从天空飘荡下来,好在雪花的厚度如纸,东桐最初还有兴趣抱着慎行,有空就在院子里赏雪,连看十天后,东桐的兴奋点下降,竟然觉得除非是很有兴致的人,才有看雪花飘浮的心情,一般的人,怕是早早就消停看雪的心思。
东苠头痛的望着在自个房中的人,小小的慎行坐在床上,一手拿着玩偶,一手拿着东苠画给他的图,嘴里“咿咿呀呀”
的自言自语,而东桐就坐在东苠看书的简陋书桌旁,把东苠穿小的衣服,翻出来改小给慎行当新衣穿。
房中炉火发出温暖的光芒,照得房中三个人脸上有种光彩夺目的红色。
东苠对姐姐东桐冬日在自个房里,早习以为常,为了省钱,白日里也只有自个房中,姐姐才舍得放上火炉,可是只要姐姐东桐不要一边缝着衣,一边嘴里还三不三就对自个问着:“小苠,你把藏起来的新衣服,拿出来,我改好慎行的衣服,就帮你把过节要穿的衣服上,好好绣上花,添点过节的喜气。”
东桐没说这话前,东苠是好高兴姐姐东桐在自个房中呆着,总好过在姐姐在她自已的房子里面,冷冰冰的冻着。
东苠最近已听东桐说过这样的无数次相同的话,东苠头痛至极的赶紧放下手中的书,对自个的姐姐求饶说:“姐姐,我的衣服上不用那些花的,慎行喜欢,你给慎行衣服上多绣些吧。”
一旁的慎行听到舅舅的话里带有自个的名字,马上嘴里跟着高兴的叫嚷起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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