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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亦是强弩之末,强提一口气用膝头飞顶齐阔的下腹,卸了他的力正要反打,提刀之际——
却突见眼前飞来一道短促银光!
那是什么?
赵刀刀睁大了双眼似是不信,想要转头去看。
但机会只在一瞬,她已错失良机,齐阔的剑虽被卸了大半功力,还是哧的一声砍在背上。
“刀刀!
!”
“恩人!”
她似乎听见了赵小刀的疾呼和唐雪的尖叫。
“唐雪……”
赵刀刀脚步踉跄,持刀坠地,吐出一口血,眼前一黑,噗通一声倒在台上,昏了过去。
上药
赵刀刀倒在台上。
台下一片惊呼。
唐雪和周向晚从人群中艰难挤出,匆匆跑上台。
齐阔提着剑站在中央,头发凌乱,一丝血线顺着手流淌在剑上,滚落剑尖滴在台上。
他的衣服破了,胸前的软甲露出漆黑一角。
血迹晕开,染红白衣,即使做了防护,软甲之下还是被刀气破开伤口。
伤口不致命,但很痛,像有火焰炙烤般灼烧,也像无数细针刺入般细密撕心。
他整个人都灰败下去,塌着肩膀不停喘息,颓唐而无力地待在原地。
他垂着眼睛,似乎有些茫然,半响想要抬起通红的眼睛环顾四周,却连抬起眼皮的力气也没有。
汗水落在眼睛里,遮蔽他的视野,又辣又痛。
一早等在擂台边的弟子上了台,轻松拿开他手里的剑,将他带下去,齐阔毫无反抗就被拖走。
“恩人!”
唐雪飞奔至赵刀刀身边将她轻轻扶起,颤着手探到平和的呼吸才松了口气,泪水夺眶而出。
“还好……”
周向晚慢了几步,去跟管事的讲清缘由才过来。
“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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