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仁友还在懵着,忽然见萧岩锐把手伸到他的面前,那只手里,拿着的是一张画像。
画中的女子眉目清晰,只画了上半身,身上没有穿外裳,只画了一件肚兜,肚兜上的鸳鸯图还十分生动,整幅画看上去就和青楼那些女子的画像相差无几。
白仁友脑子里轰然一响,眼前突然一黑,这画中的女子他再熟悉不过,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女儿,白玉莲。
萧岩锐冷笑了一声,字字跟刀子似的扎在白仁友的心上,“白大人,本宫需要你们白府的一个解释,你们府中的小厮与谁私通,对谁有情,本宫没有兴趣管,也不想知道,可为何……偏偏口口声声往本宫的太子妃身上栽赃?”
白仁友如同被架在火上烤,水里煮,脑子里乱糟糟的,耳朵轰鸣,身子微微一晃,嘴里有些腥甜,差点喷出一口血来。
白夫人见状急忙过来扶住他,眼睛一瞄看到那幅画,也惊得不知所措。
她只觉得浑身冰凉,血液都似乎被冻住,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孔黎儿扫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白玉莲,她的眼睛还在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鬼点子,这副模样让孔黎儿十分讨厌。
“白小姐,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白玉莲现在也慌得很,但她强迫自己镇定,努力想出应对之策,现在孔黎儿一问她,她回过神勉强笑了笑说道:“太子妃,之前臣女也是着实为您担心,若是有什么……”
她还没有说完,长公主站起来走到孔黎儿近前,眼睛冷冷看着白玉莲,冷声说道:“白小姐,如果本宫没有记错,在此事之前,你曾经答应过本宫一些条件吧?”
白玉莲的脸色一白,想起那些可怕的条件,心尖儿忍不住一颤。
长公主一边说,一边扫了一眼那幅画,后面的话又都咽了回去,她一把夺过那张幅,仔细看了又看,“哈”
一声短促的笑,对白玉莲恨声说道:“白小姐,本宫倒是十分好奇,你自己做出这等不知羞耻之事,又是如何可以抬着脸去诬蔑别人的?”
白玉莲一怔,不明白长公主是什么意思,长公主手腕一翻,把那幅画扔到她的面前,众人都觉察出,这幅画有古怪,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待画落地之时,都看了看清清楚楚。
“啊。”
有人忍不住惊呼了一声,随后别过了脸,有的甚至用手挡住了眼睛。
孔黎儿心中冷笑,她看着白玉莲,这大概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萧岩锐这一招儿比白玉莲的还要狠要高明,可问题是,这幅画到底是怎么到张顺的身上去的?又怎么会与他说的那些话相吻合?
孔黎儿百思不得其解。
白玉莲呆呆看着那幅画,看了许久都没有缓过神,白夫人在一旁又急又气,也顾不得许多,伸手过来把那幅画捡起握在手里,用力一团,揉成了一个纸团。
白玉莲这才回过神来,嘴唇颤抖,手指慢慢抬起指着张顺,“你……你……你这个该死的奴才,如何……”
孔黎儿冷笑了一声说道:“白小姐,本宫倒是觉得奇怪,张顺明明怀揣着你的这种画像,又和你的丫环发生了这样的事儿,说来说去都和本宫无关,你又怎么会信誓旦旦的说,在屋中的人是本宫呢?”
白玉莲脸色惨白,眼睛死死盯着张顺,手指抓着衣摆,表情狰狞如厉鬼,恨不能一口把他给生吞了,她紧紧咬着嘴唇,喉咙里隐约有低低的响动声,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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