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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眼,她一下怔住。
那是一个长相极为俊美的年轻佛子,眉目缓淡,唇红齿白,气质出尘。
如今正站在第二排,低垂着眼睫,怀中稳抱着一把绿绮琴。
面色清平如水,不见一丝波澜,树影与日光倾斜而下,笼在他冷白的脸上。
佛子长身玉立,袈裟拂身。
翠翠幽障,淡淡绿竹。
他如涧中月,雪里松。
原是清清冷冷的模样,眉间偏偏又点了一抹朱砂,一红一白,显得那抹绯色格外艳丽。
葭音站在原地,定定地望着他,有些失神。
直到对方从自己身前走过,带起一尾檀木香。
温和,淡雅,空寂,像是皑皑雪山从肩头掠过。
白雪施然而落,再一抬首,匆匆已是深春雨后,空气间仍残留着悠久旷远的余香。
她听见守门的宫人恭恭敬敬道:“镜无、镜容法师,奴才在此恭候多时。
太后娘娘正在慈春宫,等着各位念经祈福。
师父们请跟奴才来。”
闻言,那佛子轻轻颔首,眼中有淡淡的慈悲之色。
木鱼声渐远,天际一阵青白,微微透着霞光。
金粉色落在僧人衣影上,衬得其愈发庄严肃穆。
有姑娘小声私语:
“明明是我们先来,凭什么让他们抢了先。
都是进宫为太后娘娘祝寿的,我们棠梨馆就这么没有排面。”
“咱们棠梨馆哪能与他们比,咱们不是普通的戏班子,人家更不是普通寺庙里的和尚。
那可是梵安寺,圣上钦点的圣寺,随便一个佛子都是德高望重,让人无比敬仰。
妙兰姑娘,你小声着些。
叫旁人听到了,要说咱们棠梨馆没有规矩。”
梵安寺,国之圣寺。
承天人之意,保江山,护社稷,佑万民。
葭音在一旁听着,脑海里立马浮现出那位擦肩而过佛子的天人之姿。
果不其然,立马有人感叹道:“方才那位抱着绿绮琴的佛子,生得好生俊俏。
从我的身前施施然掠过,气度能把人直接勾晕过去。”
“那是清缘大师的内门三弟子,镜容法师,素以雅礼扶道闻名,是清缘大师最器重的弟子。
只要是跟宫廷贵人有关的礼教活动,都会派他前来。
行了,莫说了,再晚些宫门都要关了。”
一行人又启身,朝宫门内走去。
妙兰仍有几分不服气,压着声音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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