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空碗,说明老四是去了二叔家以后,回来的路上不知道遇到了什么状况。
凤歌有点惴惴的,这些日子,在朱家虽然生活环境并不很好,但她非常喜欢家里的喜乐融融,曾经李老爹不就是念叨着家里总是只有他们两口人,家里冷冰冰的,不够热闹,缺少人气么
朱家人口多,虽然吃喝不足,相互之间也有过争执,但心是在一起的,她喜欢。
用绣花针扎破手指,取了一粒血珠子,又捏了个纸鹤,很快用了寻人术,就找到了村东头一个麦秸垛旁边,一个黑影子倒在麦秸垛下面,还倒的很隐蔽,就算是路过,也不一定会发现。
凤歌一,这小子的手腕被割破了,大动脉“嗤嗤呲”
的往外冒血。
四周死寂死寂的,没有一点动静。
“老四老四”
眼他已经陷入昏迷,凤歌对他进行了急救,扯下脖子上围的围脖,紧紧的缠住他的胳膊上的动脉,手腕上的血流速度立刻就慢了下来。
银针插入几个穴道,肉眼可见的血就止住了。
幸好她还有一手医术,虽然平时并不怎么展现。
扛起老四,凤歌就回了家,村里没有卫生院,她又不放心将他一个人放在这里,要是送到医院,最好还是带着他。
大半夜的,朱家又出了事,乱哄哄的朱父朱母也睡不成了,伤成这样,全是都是血,虽然凤歌知道他就算是不去医院也没有生命危险,他们还是连夜赶着牛车又去了医院。
“村长,你家又有啥事了”
朱贵财去取牛车的时候,牛的朱七爷好奇的问了一句。
朱贵财哪里有时间解释,只是随便说“老四叫割伤咧”
就着急忙慌的离开了。
朱七爷叹了口气,这些日子朱家村就不安生,总是有各种事故。
有空要去自己家的祖坟,是不是风水被破坏了,要不然自家的小孙儿好好的咋也掉水里了。
土屋里,凤歌盘膝而坐,掌心向上,放空五感以后,整个心神都笼罩在朱家村,村子里偶有亮起的灯火,偶有叫了几声的狗叫,这个严寒的冬季,真正的万籁俱寂,没有声息。
老四肯定是被什么人给劫持到村头的,要不然他不会将碗都扔了。
什么人能威胁的了一个即将成年的男孩子,又是因为什么才对老四下了杀手,凤歌心中有了计较。
刚刚沾过血腥的人身上是带着常人难以察觉的血煞,凤歌的心神一寸一寸的掠过,终于确定了正奇怪的做着什么体式的朱二妞,这货竟然还好好活着,但活着的并不一定是朱二妞。
这个没有任何波动起来就像是普通人的朱二妞,扭着奇怪的姿势,天地之间的某种气息就窜进她的筋脉。
她肯定不是原本的朱二妞,也不是之前的那个穿越者。
虽然感觉不到她的灵魂波动,但她身上隐隐的气势威慑竟然携带着无尽的血煞,他身上表面的血煞肯定就是伤害老四的时候产生的,但灵魂深处那层浓厚又几乎要凝实的血煞如罗刹般让人做呕。
这绝对是个狠人,杀人无数,心狠手辣绝不留情的狠人,借用朱二妞的身体,头一个目标就是老四,难道她也是接了跟之前的穿越者一样的任务不过这么个强者应该不会接这么简单的任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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